。”
“屬下這就準備好熱水,等姑娘回來焚香沐浴。”
落歌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還是你最懂事。”話畢便將兩個酒瓶扔給了掌櫃,輕輕一躍飛上了屋頂,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
次日,夜曦和蔣衡正欲出門去各處看看情況,商陸卻步履匆匆地走了進來,“公子,巡鹽御史王茂年昨夜死在了府上。”
“他殺?”
“嗯”
“人在哪兒?”
蔣衡看了夜曦一眼,“走,去看看。”
御史死於非命是樁大案,百姓都來看熱鬧,許多官兵戒備在府外,防止閒雜人等入內。官兵和百姓將整個御史府圍的水洩不通。
三人穿了尋常富貴人家都愛穿的錦衣,去了御史府對面的柳色茶樓,從三樓那裡可以俯瞰整個御史府全域性。
遠遠看了一眼,發現這包圍當真是沒有一處死角,想進去,似乎不大可能。
等了一會兒,仵作驗完屍,屍體便被蓋上白布,由衙役從御史府抬了出來。
夜曦盯著那具蓋著白布的屍體看,發現那白布沒有染上一點血,可見這人死時創傷小,出血量很少,能在重重護衛的御史府把人不動聲色地殺掉,那個殺手也是個奇才。
夜曦正在出神,卻聽見蔣衡說道,“看東南角那裡。”
夜曦聞聲望過去,便見東南角的牌柱子後面,藏了兩個人。
若是在地面,根本看不出那裡還有兩人存在。
其中一人負手而立,一身黑色短打,額角一道入鬢刀疤,留著濃密短鬚,正是虎嘯堂的堂主向仁軒,再向他旁邊看,便是虎嘯堂的副堂主李三豐。
向仁軒盯著被抬出來的御史王茂年的屍首,眉頭皺成一道川字,面色陰沉得好似要下一場暴雨的烏雲天一般。
李三豐站在他旁邊,面色比他還要難看,身子不可抑制地有些抖。“大哥,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向仁軒瞪了一眼李三豐,呵斥道,“沒出息的東西,一點都沉不住氣。”
李三豐右手用力砸了左手心一下,“哎呦,我的哥哥,我還怎麼沉得住氣。御史大人都沒了,那徐子峰一時半晌準定也挪不了窩了,咱們靠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