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衡失笑,“殿下,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晉王無奈地指著蔣衡搖頭,“你這人就是這樣,我可是給你留足了面子,你自己硬是不要,這可不怪我。”
隨即轉頭看向夜曦,“丫頭,許久未見,這些時日,在這西院過得可好?”
夜曦向晉王行了禮,才答道:“多謝殿下關心,夜曦在這裡很好。”
晉王看著夜曦練練搖頭,“嘖,蔣二你看看,這丫頭好好的一個跳脫性子,在我的府上好不歡快自在,在你府上養了不到一月,怎麼成了這副中規中矩的樣子,失了本性,倒不若往昔可人了,真是可惜。”
蔣衡斜了夜曦一樣,冷聲道:“不過是人前做做樣子而已,本性難移,昨夜尚且偷溜出去,若不是商陸跟著,卻不知又要出什麼亂子。”
夜曦跪在地上,思慮蔣衡這話,昨夜跟著她的確實是商陸,但為何昨夜他卻不說這話,難道是知道了她後來又去檢視了那藏劍的地方,知道她心中疑惑,才做了這番說詞?
蔣衡看似一切都不過問的樣子,但卻什麼都知道,似乎這院子到處都是他的眼睛,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中,甚至她在想什麼他都知曉。
夜曦甚至有一種感覺,蔣衡一直在試探她,也在刻意地引導她,歸根結底似乎是他想知道她能走到哪種程度。
夜曦正在失神,卻聽見門外又來了動靜,進來的竟是俞家四公子俞慕白。
俞慕白麵看見晉王恭敬一拜,“晉王兄,今日您怎麼也來了?”
晉王失笑,“行了,你也別裝了,還不是你給了口信給我,讓我過來的。
你和蔣二兩個人,也真是的,咱們兄弟三人打小就長在一處,從小都是一起打架闖禍過來的,如今大了,卻是越來越愛那些彎彎繞繞的,真不知你們是怎麼得來的這鄴城雙璧的稱號。”
俞慕白有些尷尬,故作聽不懂的樣子,看了看夜曦,又看了看晉王,才道:“殿下,莫非你見過她了?”
蔣衡聞言眉目微蹙,看向夜曦,“下去吧。”
夜曦行了禮,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