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落歌笑著搖了搖頭,“這夫妻倆太囂張,不行,得殺殺他們的威風。”
站在她對面的蔣榮孤傲地微揚下巴,“那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落歌冷哼,“早晚把你打趴下。”
蔣榮眼神不懈,“放馬過來。”
重新開局,落歌似乎和蔣榮較起了勁,球在兩人的月杖之間飛快地來回穿梭,不相上下。
見兩人打得正酣,其他人也都很有眼力地下場休息。
羅泯靈活地從馬上躍了下來,走到修竹旁邊坐下,動作熟練地拉過他的寬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修竹嫌棄地把自己的衣袖拉了回來,“弄髒了,用你自己的衣服擦。”
羅泯手臂朝後撐著,側頭朝他邪氣一笑,“誰的衣服都一樣,反正都是你洗。”
蔣逸聞言往荊月那邊挪了挪,“那個啥,阿月,我這件衣服也髒了。”
荊月斜睨了他一眼,“你覺得可能嗎?”
蔣逸乾笑兩聲,“哈哈,我只是說衣服髒了,沒別的意思。”
而不遠處的蔣氏夫婦則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蔣衡身子筆挺地坐在椅上,夜曦則像一隻大貓懶洋洋地靠在了蔣衡的身上,愜意地吃著梅子。
白拾站在馬場上,無聊地和馬對吼。
襲風靠在圍欄邊,看著場上的一對對,心中越發想念他那個嬌憨的丫頭。
秋黎,明日我便回去了。
而俞慕白坐在藤椅上,看著遠處的天幕若有所思,自從沈家倒了之後,臨枝便失蹤了,他找了整整一年多,到現在都沒有下落。
從前,她總是在世人面前嚷嚷著嫁給他,他總是溫和拒絕。
如今,他已經做好準備迎她入門,可她卻再也不願出現在他面前。
臨枝,你到底在哪兒啊?
……
第二日,這些親朋好友紛紛踏上歸程,各自去為心中勾畫的天地奔走。
夫婦二人站在侯府門口,目送他們離去。
待到眾人的身影消失後,夜曦抱住蔣衡的胳膊,夫婦二人相視一笑,攜手朝庭院內走去。
來日方長,咱們還要好好過。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