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卻為了她,一直在等,毫無怨言。
夜曦心中一軟,伸出沒有力氣的手撫上他的眉眼,“好,你若喜歡,咱們多生幾個,兒女成群,日子才熱鬧。”
他情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從她的身體中抽離,還未徹底抽出便又一次徹底沒入,緊接著,滾燙溼滑的液體湧入她的身體,又緩緩燙了出來。
她徹底癱軟在他的懷中,使不上一絲力氣。
他攬住她的腰身,在她滑嫩的後背輕輕撫摸,看著躺在他身側化成水一般的她,心中安寧而滿足,在她緋紅的臉頰吻了吻。
她嚶嚀一聲,嘟囔道,“夜深了,該睡覺了。”
他在她的腰身上輕捏了一下,俯在她的耳畔道,“我還沒吃飽。”
夜曦聞言面色紅了紅,翻過身去,背對著他。他攬住她的腰身將她撈入懷裡。
後來他又要了她一次,直到她癱軟在他的身下求饒,“咱們來日方長,今夜你且留我一條命在好不好。”
他俯在她的眉眼親了親,眼神滿是寵溺和疼惜,聲音輕柔,“對不起,在你面前,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
夜曦溫溫一笑,懶懶地躺在床上,任他打橫抱著自己去浴房洗浴。
蔣衡給兩人洗過澡,又換了一床乾淨的被褥,夫妻二人這才沉沉地睡去。
夜曦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都沒有起床,蔣衡倒是早早的起來招呼遠道而來的客人。
眾人見夜曦沒來,不免疑問,蔣衡只道是身體不適。
蔣榮心下明瞭,瞪了蔣衡一眼,沒說什麼。
落歌倒是笑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這丫頭,真是沒出息。”
蔣逸則忙著給荊月夾菜,讓她多吃點,腿傷康復的快,荊月一邊嫌棄,一邊往自己的嘴裡塞,兩人根本沒空理這邊。
話音剛落,襲風看著獨自一人來吃飯的羅泯,忍不住問道,“修竹沒過來?”
羅泯胡亂答道,“額……他昨晚喝多了,還在睡。”
他們這些人從前都是刺客,耳朵一個比一個靈敏,落歌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人家修竹昨夜一口酒都沒沾,倒是你沒少喝,還是人家把你扛回去的。”
落歌說到這裡神色複雜地看了蔣衡和羅泯,轉頭對襲風道,“估計修竹也和小羽一樣,也是昨晚累著了。”
白拾聞言有些茫然,累著了?修竹昨晚去做什麼了?修竹就住在他隔壁,好像一夜都沒有回房啊?
落歌看著他迷茫的樣子,但笑不語。
蔣榮伸出筷子在落歌的碗邊敲了一下,“就你明白,吃你的飯。”
落歌瞪了蔣榮一眼,冷哼一聲,“要你管。”
蔣衡看了一眼蔣榮和落歌,沒說什麼。
一群人各懷心思吃了早膳。
……
洛城偏遠,來一趟不容易。婚期之後,幾位至交好友又在洛城逗留了好幾日。
蔣衡的兩個兄弟,還有俞慕白,加上夜曦從前在暮遲山的那些舊友,除了歐陽印山和墨湘婉不在,白拾,襲風,羅泯,修竹,落歌,荊月,這些人倒是聚集齊了,人多熱鬧,有時便會玩些遊戲,比如打馬球。
荊月在穆家養了這一年多,腿已經恢復了許多,能走路了,但是還不能劇烈運動。荊月想玩,蔣逸死活不讓,怕她一個人無聊,便坐在球場旁邊陪著她看熱鬧。
修竹不會打馬球,孤身一人坐在場邊,看了一眼旁邊的蔣逸和荊月,再看一眼在場上邪魅張揚的羅泯,不自覺皺起了眉頭。
而此時球場之上,一共八人,分成了紅藍兩隊。
紅隊:蔣衡,夜曦,蔣榮,俞慕白。
藍隊:白拾,襲風,落歌,羅泯。
蔣衡蔣榮是戰場上下來的悍將,體力自然最好,又是侯門貴族家的公子,自小便受過專業的訓練,球技更是一流。俞慕白一介書生,相對文弱些,懂技巧,但是體力和其他人根本沒法比。而至於夜曦,她基本沒打過馬球,完全是上場來湊數的。
這樣一來,強將帶弱兵,倒也算公平。
開球之後,蔣衡和蔣榮這一對兄弟自然是紅隊的先鋒,在球場之上雄姿英發,猶如一雙矯健的雄鷹。
前期,俞慕白的體力還不成問題,而夜曦則是紅隊最大的短板了,藍隊看準了這一點,全去圍攻她,夜曦身手雖然靈活,但卻沒有打馬球的經驗和技巧,根本應付不過來。
蔣衡策馬疾馳而到,橫身攔在夜曦身前,再帶著球直擊對方的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