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吩咐手下人對反對他的主事產業進行打壓,沒成想卻頻頻收到不好的訊息。
“行首,這,這可怎麼好啊。”
孟學林一臉愁容,若是此刻景洪還能再鎮定些,或許能夠發現,孟學林臉上雖是堆著愁苦的模樣,但低頭時卻隱隱閃過一絲嘲弄。
“是誰在暗中操作,竟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傷我至此!”
景洪怒喝拍桌。
“行首!不好了!”
一個侍奴從遠處跑來,氣喘吁吁。
“剛剛急報,維運商會三十四位主事已發出主事令,說是不再承認您……”
“什麼!”
景洪將桌上茶機拍飛。
“廢物!”
“還有,行首您手裡的產業,要麼因著私藏違禁品被官府查封,要麼被乞丐兒騷擾,今日,竟沒有一個開的了門的,若是長此以往,後果不堪設想啊。”
侍奴緊張道。
景洪站起身。
“走,去商會!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我背後做手腳!”
“是。”
孟學林連忙點頭,眼中閃過半分得意。
昊天王宮中,康博順喬裝上了殿,稽薪站在殿外城牆上,紅衣華服隨微風翻飛,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王上。”
康博順站在稽薪行禮。
“康卿,你來了。”
稽薪依舊背對著他說道。
康博順神色堅毅。
“王上前段時間命臣探查之事,臣已有了初步結果,但仍需證實。”
“無妨,”
稽薪揮了揮手。
“本王要你去查一查。鴻禎商會大主司自修,是否確實還在王都。”
康博順神色一凜,躬身點頭。
“是。”
“這件事十萬火急,一有訊息立即來報。”
稽薪繼續說道。
“臣明白,定當以最快速度查出,還有,”康博順語氣有絲絲的難以置信。“臣探查那夜王上遇襲之事,有人說,那夜除了旭日長老,左相大人,亭中還有維執行首景洪和其他二人。”
“其餘兩人的身份打探清楚了嗎?”
稽薪轉身道。
“臣慚愧,還未探查到。”
康博順面上有些羞愧。
“此事不急,先查出昊天鴻禎之人是否為自修,你先下去吧。”
稽薪說道。
“王上,”
康博順剛想退下又微微頓了步伐。
“有傳聞,左相與維運景洪有私交,曾以自身手令為其開方便之門。”
稽薪手上頓了頓。
“本王知道了。”
隨即又轉過身去,康博順見稽薪似是不願再多談,自然識趣的退了下去。
稽薪望向朦朧天色,忽而想起月下的那個吻,無雙公子,智計無雙,稽薪承認,從一開始她便想利用即墨清和的才華穩定局勢,也承認被他吸引,甚至願意試著傾心於他。
他一次次的捨身相救,她一次次的放棄原則,君臣間這等情誼又豈是主僕二字可以摘得清的,她雖未嘗情愛,但她看得出,即墨清和眼中有她,若非局勢瞬息萬變,本已打算……
清和,你莫要讓我失望。
景洪到了維運商會中,只見主事齊聚,氣氛似是凝重,景洪更是氣惱。
“怎麼,各位今日齊聚一堂都不記得叫我這個行首一起了?”
“你竟然還敢來!”
一主事見到景洪進來大聲道,
“當初若不是你執意與朝廷相爭,我等何至於損失如此多產業!”
景洪心中一怒。
“當初你們不也同意如此做?如今輸了便來怪到我頭上!”
“景行首莫惱怒。”
一道聲音幽幽傳來,從人群后走出一褐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