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但卻不驕不躁,將平日裡練槍時的要領一一默誦,使將出來,只是王自生不但槍術精熟,而且這一身筋骨這些年打熬下來,早就如同鋼鐵一般,兩槍交接之時,十次倒有七八次是呂潤性的被撞開去了。這等軍中槍術說白了其實也就兩招:刺和撥,連格擋都少有,若是被搶佔了中平一路,再想取勝便是千難萬難。於是兩人鬥了半響功夫,呂潤性身上黑甲已經星星點點不下數十處痕跡,而王自生身上卻只有零零星星七八處而已,勝負已經不問可知。
王自生鬥得興起,有心在手下面前耍弄一番,大笑道:“公子小心了,看招!”說話間他便將手中長槍往地上一擲,翻身避開呂潤性的長槍,反手已經將槍桿躲在手中,此時呂潤性槍勢已老,被王自生輕輕一扭,竟然被其奪了過來,引得四周圍觀的兵卒齊聲喝彩。
“好個‘奪槊’之技,真乃‘尉遲’復生!”
正當此時,人叢中卻傳出一個清脆的女聲,在一眾粗重的男聲中顯得各位刺耳。王自生聞聲不由得大驚失色,顧不得眼前的呂潤性,轉身向聲音來處望去,厲聲喝道:“哪位小娘子在某家船上胡言?”
“正是奴家!”
圍觀的人群一下子閃開來,露出個娉婷的身影,正是馬宣華,她身穿皂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