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知道這個女人又在策劃什麼陰謀。
“殘魂,你能救顧幽,對不對?”獄奴說著,向殘魂走去。
煉舞握緊了劍,蝕燭和懸鈴偷偷在手掌中凝聚魔法力量。
四個亡魂戰士,突然落在了獄奴之後。五匹馬被突然冒出的四個黑影驚得不安地左右踏著雜亂的步子,鼻子裡噴著粗氣。
“大家小心。”煉舞喊了一聲,擋在融月前面。
“獄奴,想不到你隨時都有所準備啊。”殘魂聽出了動靜,把多多塞回衣袖裡。
“殘魂,你告訴我啊,顧幽還能醒來嗎?你一定知道,怎麼讓他醒來,是嗎?”獄奴依然小步走向殘魂。
一個亡魂戰士對獄奴說:“獄奴小姐,主教大人讓我們來請您回去。”
“殘魂,為什麼不告訴我?顧幽沒有死,我還能感覺到他啊。”
四個亡魂戰士走到獄奴身後,四隻手按住了獄奴。一個亡魂戰士說:“獄奴小姐,請跟我們回去,不要讓我們為難。”
煉舞等人停在原地,沒有想到亡魂戰士竟然對他們視而不見。
“滾,不要煩我!”獄奴對亡魂戰士大罵。
“獄奴小姐,那就由不得我了。神之主教大人說過了,防止你洩露我們的機密,要麼帶你回去。要麼……”戰士沒有說下去,四把十字斬已經替他說明了一切。
“住手!”煉舞喊了一聲,“獄奴,不要在我們面前表演了,你那一套,我們已經看夠了。要打就打,何必花那麼大的功夫?”
十字斬架在獄奴的脖子上,亡魂戰士那陰森森的聲音裡帶著噬血的惡臭感:“獄奴小姐,我再問最後一遍。要是你依然不老老實實隨我們走,那我們就只好減掉帶你回去的負擔了。”
獄奴的手放在腰間,卻發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帶劍了。
“獄奴小姐,既然不說話,那麼就算你已經決定抵抗了。”
彷彿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從高空中墜地,落在獄奴的身上。沉重的悶響聲,從獄奴的身上一直滑到地下,激起地上的塵土,向四周盪開去。
“小心,退後。”蝕燭說著,拉著馬朝與獄奴相反的方向走了好幾米才停下來。
獄奴站在原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卻輕柔得如同鬼魅,任風吹拂。而四個亡魂戰士,依然保持著將手裡的十字斬架在獄奴脖子上的姿勢,所站的位置卻離獄奴大概有了七步遠。
亡魂戰士有些不知所措,一個瞬間後,他們就被從獄奴的身邊彈開了,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力量?
旁邊本來還在遠遠圍觀的人,四處逃散。
黃塵的籠罩中,又一個人影走到了獄奴的身邊。看不清他的樣子,只能看到一個剪影。一個亡魂戰士舉起十字斬向人影殺過去,人影的手伸出,一柄劍瞬間洞穿戰士的胸口。
那把劍,煉舞認識,正是獄奴的劍。
其他三個亡魂戰士,愣了兩秒後,趕忙逃跑。
空氣裡的塵霧漸漸被風吹散,沉澱。漸漸的,煉舞看清了那兩個獄奴的護衛的樣子。而殘魂始終皺著眉頭,臉上卻又透露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驚喜。
獄奴的左右,那兩個人身高身材幾乎一模一樣。當鬼魅般的影子摘下了兜帽,所有人都看到,他那銀白色的髮絲輕輕飄揚。而另一個人的頭髮,同樣白得潔淨。
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持劍的人站立不穩,撲倒下去。他的雙膝彎曲跪在地上,雙手握著劍柄,劍插在青石地板上,支撐著他的身體。
而另一個白髮人影,走到跪著的人身後,面朝那個人,也撲倒下去。跪著的人嘴裡噴出了一口鮮血。
更讓煉舞等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後面撲下去的那個人竟然沒有撲到跪著的人背後,而是,沉入了那個人的身體!完全地沉進去,彷彿,兩個人本來就是一體。
獄奴的身邊,只剩下一個人。她蹲下去,雙手顫抖,伸過去,撫摩著那張熟悉的臉。
“這……這是夢嗎?”她的眼裡突然就盈滿了淚水。
殘魂跳下馬,向獄奴走去。煉舞對殘魂說:“殘魂,不要去,危險。”
殘魂笑笑,說:“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擁有這麼強大的精神力,強大到精神力竟然能不受肉體的限制而從肉體分化出去。過去只會用堅硬的拳頭硬碰的顧幽,如今成長了。”
煉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那個人有著白色的長髮,可是煉舞卻不敢相信那就是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