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找。不過,是個好地方,亡魂戰士一定來不了吧。”木冶揚起手,在馬上和這邊的幾個人打招呼。
獄奴拔出了劍,顧幽卻擋住了她。
木冶看到蝕燭身邊的懸鈴,說:“小妹妹,原來你跑到這裡來了啊。我還以為把你弄丟了,正在想怎麼向你的哥哥和朋友交代呢。”
懸鈴向蝕燭身邊站了一步,小聲說:“我在死亡之湖,沒有想到會見到他。”
“你沒事就好。”蝕燭忘了自己正拉著吊住帳篷的繩子,丟下手裡的東西,理順妹妹被風吹亂的頭髮。
“喂??蝕燭,能不能遞個能敲敲打打的工具……啊??”煉舞的話還沒喊完,帳篷頂掉了下去,將煉舞埋在了帳篷裡。
“哈哈,真有趣,原來你們在玩遊戲啊。”木冶從馬上跳了下來。
煉舞剛站了起來,卻被寬大的帳篷布包裹,腳虜鵲攪瞬劑希?採??贗獻拋約旱那?逅ち訟氯ァK?槐咦プ派砩蝦窈竦牟跡?槐吆埃骸笆粗頡??閽諑穡靠燉?鵠礎???鵠窗 ???
聲音在外面聽起來很渺小。
蝕燭意識到自己忘了煉舞了,趕忙從地上撿起繩子的頭,挽在手上向後拉。
帳篷的形狀重新展現出來,煉舞還來不及扔掉手裡的木條就趕忙從帳篷的門裡鑽了出來,生怕再被壓一次。剛跑出來,他看著木冶的方向,喊了一句:“混蛋,亡魂戰士什麼時候來的?這也太快了吧?”
“亡魂戰士?你這麼快就忘了我是誰了嗎?”木冶嘲諷地說。
“你算個什麼玩意兒,只是一個跟屁蟲罷了。亡魂戰士的走狗,跟屁蟲。”煉舞扔下手裡的木條,從腰間拔出了短劍。
木冶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突然轉過頭去,看著自己的身後。
亡魂戰士的身影站在山崖下,靠著山壁,幾乎要融進山崖下的黑暗裡。黑色的身影一個接著一個,連成了一條長長的線,向山谷外蔓延,一直延伸到看不見的地方。
“他……他們不是我帶來的!”木冶對著煉舞搖擺著雙手解釋。
“有什麼好說的?”煉舞的身影輕靈地竄了出去。
下一刻,煉舞的雙劍已經在木冶的身前劃出了一道十字。木冶向後騰出去,可是袍子上依然被煉舞的劍撕出了一個十字形的傷口。鮮血,融進了黑色裡。
煉舞的雙劍圍繞著他的身體盤旋,他腳在岩石地上一瞪,身影向木冶的方向躍去。
木冶從黑色的袍子裡拔出了長劍,擋住了短劍的侵襲。煉舞的腳卻突然襲來,狠狠地踢在木冶的胸口。木冶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向下落去。他捂著自己的胸口,長劍落遠,插進了岩石裡。
木冶落到高低不平的地面上,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煉舞已經單膝跪在了他的胸口,兩隻手上的短劍在他的脖子上交叉。
“不……不是我帶他們來的……”木冶吃力地說,他幾乎沒有想到自己會敗得如此狼狽。煉舞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他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看清煉舞的動作以作閃躲。
“但是,我們是跟著你來的啊,迪拉王朝尊貴的王子。”一個白色的人影落在木冶和煉舞的旁邊,低下頭,輕輕對木冶說。
“混蛋,你是誰?”木冶對白影罵了起來。
煉舞抬起頭,視線順著那白得不染塵埃的袍子向上遊移。
白色的袍子周圍,泛著一層淡淡的光暈,“我是誰?王子,難道你忘了我是神之主教了嗎?”
神之……主教……
什麼東西,刺疼了煉舞的腦袋。神之主教,終於又見到了神之主教。
煉舞突然躍起來,雙劍離開了木冶的脖子,在空氣裡劃出兩道糾纏的白光,刺向神之主教的喉嚨。
主教後退了一下步,長長的黑髮瞬間被一股從他體內散出的風吹開,揚在空中。主教抬起了一隻手,擋在自己身前。
主教與煉舞之間的空氣,突然被凍結起來,短劍被封存在僵硬的空氣裡,離主教的喉嚨只有幾寸遠了,卻無法再前進。主教的另一隻手,伸了過來,卻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卡在了煉舞的喉嚨上。
獄奴的劍握在手裡,卻不知道該怎麼辦。這麼多人裡,只有她瞭解神之主教的實力。
殘魂的無弦弓從背後翻到左手上,右手在空靈間劃過,一道火焰的箭矢向神之主教射出。蝕燭左手握杖,右手舉向天空,緊接著右手從高處向前揮出,一團火焰球從掌心開出的火焰花裡炸出。
可是,當火焰箭和火焰球接近神之主教的時候,卻被封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