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扔在那裡的報紙,他已經換了一套衣服。幸好那不是預言家日報,我想。
我突然覺得十分煩躁。
“你不該還留在這裡。”我乾巴巴地說道,但我想這並不能很好地掩飾住我的惱怒。
莫里亞蒂抬起頭看過來,合上了報紙。我環著雙臂看著他朝我走過來。
他的步子邁得很大,沒花幾秒就走到了我面前。他一把摟住我的腰將我帶到他懷裡,低下頭咬住我的嘴唇。這次他沒那麼急躁了,他先是淺淺的吻了幾下,又用舌尖描繪我的唇形,接著他試圖用舌頭頂開我的牙齒,但我咬緊了牙關不肯讓他得逞。他笑了一下,但我覺得那更像是冷笑。
他溫熱的鼻息和我的呼吸糾纏在一起,讓我感到十分不耐。我皺起了眉,他沒有離開這件事讓我覺得反感,連帶著這個吻也變得有些噁心。但我沒有推開他,事實上我連動都沒動一下,因為這顯然不是一個單純的早安吻。
他另一隻手上拿著的槍始終抵著我的腦袋,槍口的冰冷讓我不自覺地一抖。
我當然沒有惶恐,我還在鎮定而固執地拒絕他更加深入的親吻。魔杖雖然不在我身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