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再不是他,他再回不來。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我,良久,他說:“一千年,值得嗎?”
我點頭,道:“值得。”我跪在地上,雙手舉著琴,說:“還請上神成全,將這琴收下,小仙感激不盡。”
他說:“你回去吧,這琴我收下了。”說罷便伸手拉我起來,將琴收下。
我道一句:“多謝。”說罷,我便出了舜清宮。
一出舜清宮門,我便流下了兩行淚。告別真是件令人難過的事,以後相見便是初識了,想想真是有些難以接受。
不久,月老將忘情水調製好。月老交給我之時說:“你已經想好了嗎?”
我說:“難不成要我一個人記著一個已經忘了我的人一輩子?說沒想好你會讓他記起我來?”
月老說:“不會。”
我笑了笑,拿過他手中的忘情水,一飲而盡。他說:“不消一個時辰,你便會將有關他的一切都忘掉。”
我笑著說:“甚好,甚好。”
一覺醒來,見著案上的一株花,覺得甚是清麗,我問:“月老,這什麼時候有一株那麼好看的花的?我怎麼從未注意過?”
月老說:“這花是人間來的。”
“人間來的?它叫什麼名字?”
月老捋了捋鬍子,道:“待雪草。”
我甚是奇怪,便說:“這明明是花,為何說是草?”
月老說:“那你便要問取這名字的人了。”
我自覺無趣,便也沒有再問。只是這一覺醒來,竟覺得心裡空落落的,總覺得缺了些什麼。不過後來想想,我本就是本無字書,缺些東西想來也是正常。
有一日,我竟發現了月老私藏的瓊漿玉露,聞著味道甚是誘人,我便尋了一處風景甚好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