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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終,他看樣子明明知道站在那裡的姓賦晨就是原田野郎口中的“壞學生”,但他卻是沒有問過姓賦晨一句話,對於原田野郎所說,他也是沒有任何的表態,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他心中的任何想法,似乎是在聽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一般。
而對於為何原田野郎不站起來說話,他也是沒有過問,似乎那些也是根本與他無關一般。
及至門衛出來,他也象是順口問了一句,然後靜靜的聽著。
只是僅僅就是這樣,並未能改變那些學生對他的敬畏,初時還有些學生小聲說話,後來卻是樹葉掠地的聲音都能清晰的聽得到。
“好了,我都知道了。”自始至終,黎院士都沒有在中間問過任何一個問題,待得門衛說完,他便望向原田野郎,淡淡地道:“如果你們認為自己是男人,就兌現諾言吧;如果你們認為你們的人格和靈魂的尊嚴可以用錢買,就自己跟當事人商量,這點我也幫不了你們,這件事,在不公平之中,卻是絕對公平的。”
說罷,黎院士便是淡淡地看了姓賦晨一眼,轉身而去。
“黎院士——”
原田野郎看到黎院士竟然直接便是判定是他們的錯,不禁大急,對著他的背影大聲嚷嚷起來:“你這麼判定有失公正,有偏頗之嫌,我們不服!”
“豬錯了也會嘟嗚幾聲,你們這是認為自己不如豬呢,還是豬不如你們?”黎院士突然頓足,轉過頭來,淡淡地道,然後便是轉身而去,再也沒有回頭再望上一眼。
“不如豬與豬不如?”姓賦晨看著那灑脫而去的背影,細細咀嚼著他最後的這一句話,再想到黎院士從頭至尾的表現,臉上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心道:“此人倒是一個有本事又不失正義與風趣的怪人,如果有機會,倒是可以認識一下。”
他卻是不知,剛才的那個黎院士,可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科學怪人,也是水木大學的資深客席教授,在水木大學有著異常重要的名聲和地位。
同時,他更有著一個重要的身份:炎黃國工程院院士,世界著名的數學家,享受國家特級專家津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