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學校門爬十個來回,OK?”
“你……”
原田野郎氣得的差點兒吐血三升,欺負人就欺負人,也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啊!
聽到姓賦晨的話,許多聽得懂的學生,都不禁有些臉熱。
是啊,這可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而是關乎到一個人的靈魂和尊嚴的問題。文人的骨氣,在國家經濟高速發展幾十年之後,很多人都已然被金錢和權勢所矇蔽,古文人關於骨氣的教誨,即便是這些人隨口都能甩出幾句來,什麼“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漢青”,什麼“不為五斗米折腰”等等諸如此類的文句,又有幾個不知道,可是,能做到的又有幾人?
社會需要良知,國人當自強。這些簡單的道理,若不是碰到國家社會發生重大之事時,很多人都是不會放在心裡的,文人當“日三省吾身”的習慣,到如今在絕大多數學生之間,都是變成了一紙空談。
實話說,姓賦晨算不得文人,他只不過是一個高中都沒有唸完,靠著司馬山莊的關係安排進來的補錄生,在外人的眼裡,只不過是一個用錢塞進來的“關係生”。
可是他有良知,他有著強烈的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他也有著良知,至少上,他是一個有良心的混混。
“我不差錢!”姓賦晨卻並沒有很繼續跟他糾纏下去的想法,淡淡地道:“先前你想讓我鑽褲子,現在你輸了,答應的事情,卻是一定要兌現的,不然你以為我們都是好欺負的。”
說罷姓賦晨突然動了。
“砰!”
“砰!”
“砰!”
“砰!”
“砰!”
他的動作快的旁人都是看不清楚,只是看到有五個人影隨著五聲悶響,刷刷刷刷刷地被踢到了水木大學的大門前面,頭向裡面屁股向著外面趴著。
“有時候有勇氣承擔後果的人,也還算得上是一個人。”姓賦晨走了過去,看著均是一臉憤怒的五人淡淡地道。
他剛才的一踢,已然用上了暗勁,在短時間內,原田野郎五人是不可能站得起來的,此時五人就是在努力掙扎著要站起,卻哪裡站得起來。
“爬,爬,爬……”
“學狗叫,學狗叫,學狗叫……”
這回,不用姓賦晨說話,圍觀的學生便是自發的鬨鬧起來,一個個都是臉紅耳赤的大聲喊著,似乎是在渲洩著自己內心那剛剛被震醒的東西帶來的壓抑之感。
大門口的動靜,已然是引起了越來越多人的圍觀,當然,絕大部分都是炎黃國的學生,在瞭解到事情的始末之後,所有人都跟著起鬨,在水大的門口排裡外排起了四條長龍,呦喝著讓那五個男生學狗爬叫,就連先前那個門衛,也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跟著鬧囂起來,而且他還不知道,喊得最大聲的,其實就是他了!
“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在學校的門口大喊大叫,成何體統,都把水木大學的臉給丟盡了!”
便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姓賦晨轉頭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便是看到一個著中山裝的中年人分開人群擠了進來,站在兩邊人龍攔成的通道上大聲喝道。
眾學生立即都是靜了下來,後面雖有人說話,卻也是小聲嘀咕著,儼然地,他們應該都認識這個中年人,而且從面部表情來看,對其還有些懼怕。
“黎院士,請你為我們作主!”
原田野郎一看到這個中年人,臉上卻是露出了喜色,彷彿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是你們……”中年人眉頭皺了皺,似乎也是認識這幾個囂張跋扈的傢伙,但他卻是沒有再看他們,而是把目光移向了一臉平淡的站在那裡看著他的姓賦晨。
姓賦晨算不上特別的帥氣,只是因為他就站在原田野郎五人的旁邊,再加上身上雖然刻意隱匿,卻仍然隱隱透出氣勢,卻依然予人一種鶴立雞群之感。
“黎院士,就是他,是這麼回事……”
原田野郎看到黎院士望向姓賦晨,立即便是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出來,當然地,還是往對他們有利的方面說得多一些,姓賦晨則是成了一個仗“力”欺人的“壞學生”。
只不過,他說話時仍然是跪趴在地上,樣子不免顯得有些滑稽,黎院士和姓賦晨站在那裡,予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黎院士,這個學生所說的,跟事實有些出入。”那個門衛從外面擠了進來,大聲道。
“啊,那你說說看,究竟是怎麼回事。”黎院士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