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推脫,不消片刻,清爽的音色潤澤在平臺上,“訴盡愁緒,聽曲人覺累,誤意君子待他鄉此情此景,紅裙飛舞只為君,冷月照痴心,冷暖雖君知。依窗淚還在,人兒憔悴為誰解瘦,終日徘徊,原落葦蓆涼。古曲聽來,心底疼痛似絞,把字傳鴻,鴻未來。空落莫,空戀懷。深秋道來,斷腸,情傷。”
“果然好詞,好一句,斷腸,情傷!,本皇倒不知,你倒有此悲天憫人之心啊!”
“皇爺謬讚。紅顏未老人已虛,待郎來時方知並非良人,淚眼婆娑人婆娑,卻還在徘徊,何必。”一句何必,道盡離傷的感概。的確,女人所有的情感莫不是此曲此詞此語啊,雖說她清心寡慾,無世俗牽絆,亦不會為凡塵所傷,卻還是免不了看人為情痴,為情狂,為情愛所傷。
紅顏依舊,愛已馳,何必看不破的執著,況這東皇皇爺如此狠心絕情,如此窈窕佳麗,卻讓其芳香隕落,殘花凋零。
他邪適一笑,算是預設。美人對他而言,猶如囊中取物,唾手可得,東皇府絕色容顏多如牛毛,後宮佳麗三千,皆是粉黛佳人少有人得寵半月餘,女人之於他,亦無半點憐惜。
談笑間,時光已是流失,仰頭觀望了下天色,已近黃昏,紫霞萬丈,殘陽恍然,遂喚道:“本皇乏了,琅淤,暫且先將其安置於‘幽碧樓’內。”一身吩咐之後,掃視了一眼離傷便大跨步離去,留下一大推的人及滿場的靜謐。
“是。”簡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