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看一眼吃薯片的女人,也不說話。
五袋不同口味的薯片被白蕊解決,她拍了拍手,抖了抖衣服,感覺腦袋似乎沒那麼疼了。
如果是普通人摔那麼一下,別說邊殺人邊趕路了,他還能站起來走幾圈都算是好的。白蕊的身體強健不用說,可是她怎麼也要昏迷一段時間啊。
然而,她僅僅是昏迷了幾個小時,起來以後還算是活蹦亂跳,連她自己都感覺到身體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
至於是什麼變化,她現在還搞不清楚,只能感覺到似乎是好的變化。
白蕊又暈乎乎地睡了一覺,醒來以後樊天青已經停了車。入目是一片晚夏的盛景,他們遠離了玉米地,來到了s市的郊區外圍。
幾棟白色的小別墅靜靜立在一片深綠色間,綠色的草在微風中颯颯作響,別墅前的小花園裡開著絢麗的花,映著藍天白雲,有幾分愜意。
白蕊彎了彎嘴角,從車上跳下來,深深呼吸了一下,衝著車對面的人喊道:“你怎麼在這停了?”
這裡風景很美,沒想到這樣一個蛇精病還能有一顆如此文藝的心——而且是在現在緊張的境地下。
樊天青看向她道:“沒有,我只是有點累了,吃點東西。”說著,他還晃了晃手裡吃剩下的餅乾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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