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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煙原地打坐調息著,微涼的風吹過她被汗珠透溼的衣帛不由得感覺有些許清爽微涼,正要起身回房時,聽見了不遠處傳來細碎的聲音,心內滿是好奇。不由得轉道偷偷走了過去。
玉煙循著聲音的來源,慢慢地走著,輕輕地撥開擋道的雜草毒花,慢慢地走過去,透過層層疊疊花葉的縫隙。玉煙了兩個熟悉的身影正在一堆花果樹附近攀爬偷摘著果子,心內不由得一股無名火起,這兩個沒出息的傢伙,大半夜的不睡覺竟幹起了這偷雞摸狗的事來了,要是被人家發現,那可就真的是丟死人了。
是的。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範元和世謹言。二人趁著天黑,找到了這片百果嶺,二人正在往樹上爬著,忙著採摘鮮嫩的蔬果。這蔬果不是他物。正是白日裡雪陽說的吃了能補心淨靈的雪蟠桃。二人正在樹上大快朵頤,玉煙正要出去教訓一下這兩個沒出息的兔崽子,只見遠處傳來一聲呵斥,不由得繼續躲在暗處觀望著。
只見來人是阿墨,玉煙不由得有些放心了。只見阿墨看著樹上正在吃果子的兩個小娃娃,不由得呵斥道:“我說白天吃完晚飯時怎麼這麼殷切的與我對談呢,早就知道這裡面有貓膩,原來是為了套出這雪蟠桃的所在。你們這兩個兔崽子還不快下來,這般偷雞摸狗的事也不怕丟了咱們的人。”
世謹言將手裡的果子吃完,有些不好意思的下了樹。抬頭卻看見範元一動不動的說道:“不就是幾個果子嘛,那陶竹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吃幾個又不會咋地,改明兒我再送他幾罈子冰鎮桂花酒就是了。”
阿墨生氣地罵道:“嘿,你個死小子,還真拿自己不當外人了。你那桂花酒能跟這雪蟠桃比嗎?這般貪吃。小心被人發現宰了你。”
範元滿不在乎地嘗著手裡的血蟠桃,自顧自地說道:“幾個果子而已。這滿上的果子他還能幾個數嗎?來,你也嘗一個看看。可好吃了。”
範元順手摘了幾個附近的果子扔給了阿墨和世謹言,又歡喜地吃著自己的果子。
世謹言接著範元丟下來的果子,開心地正準備吃,見阿墨臉色不對便停了下來,朝著範元大聲說道:“範元,不要鬧了,快下來吧,果子吃幾個就夠了,小心撐死。”
範元懶得理他,開心地說道:“放心吧,沒事,撐不死,多吃幾個我的功夫也就上去了,到時我可以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玉煙聽到這裡不由得有點怒了,不好好練功修行也就算了,成天想著什麼捷徑一步登天,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要是真有,也不一定會落在你的頭上。玉煙隨手在地上摸起了幾粒小石子朝著遠處的範元扔了過去。範元有些猝不及防,被這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小石頭打中了,頓時疼得嗚哇亂叫。阿墨感覺到這股靈力的來源,也並不出手阻攔和保護,只對著範元說道:“看吧,叫你快下來,快下來,現在好了,糟報應了吧。再不下來小心有你受的。”
範元被這莫名其妙的小飛石打得哇哇直叫,不由得怒罵道:“哪個龜孫子在暗箭傷人,有本事出來碰碰面,看你小爺我不。。。。。。哎呦,疼。。。。。。”
範元的話還沒說完,就又被打中了。世謹言也覺得奇怪,四下尋覓著人影,但天色太黑其實根本什麼都看不到啊。空穴一定不會自己來風,肯定是有什麼人在盯著自己了,不會是陶竹的人吧,這樣想著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對著範元大聲喊道:“快下來吧,小心被人盯上了走不了,你就快點下來吧。”
範元被這暗地裡飛來的小石子打得痛死,不由得從樹上跳了下來,疼疼地說道:“嗚,痛死了,好煩啊。”
阿墨接住他倒下來的身軀說道:“我勒個乖乖,你可真夠沉的,小肥豬。”
範元不依不饒的說道:“哼,你才是豬呢。”
阿墨捏著他的鼻子說道:“就知道貧嘴耍潑,還不快滾回去睡覺,再這樣四處惹事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範元不滿地說道:“睡什麼覺啊,我一定要把剛剛那個扔石頭的人給找出來,真是疼死我了,哎呦。。。。。。”
阿墨揉搓著他被打得青紅的印記說道:“哎喲,不錯啊,挺好的,可以讓你長長教訓。”
範元被阿墨揉著疼疼的傷口,不由得感到一陣窩心的暖意,順勢在他懷裡像只小松鼠一樣磨蹭著。世謹言也在旁邊也幫著他弄著,見他這副模樣,不由得譏諷道:“我看啊,哪裡是疼啊,分明是空虛寂寞冷了,想找個人來發騷吧。”
範元懶得理他,在阿墨懷裡打著滾,使勁地蹭著他的胸膛說道:“哥哥,人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