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幻夢逐影樓也早就知道了。不過,依照我的直覺看,還不止呢。”
“確實呢,人總喜歡隱藏自己的勢力以吞食弱小。他自己的那一方能打探到各界訊息的勢力,哪能就這麼輕易地善罷甘休?”
“主上分析得是。”
“呵呵,依我看,這漏算的,恐怕還不止這一方勢力吧。你說呢,樹伯?”
“。。。。。。主上有話不妨直說,小的都有點不明白了呢。”
“呵呵,樹伯可真會裝糊塗。”
“不,是真糊塗。”
“好吧,那我就幫你想想好了。”
“願聽主上教誨。”
“哈哈,那就好好聽聽吧,智善尊者。”
“。。。。。。”
“。。。。。。”
“我一年邁老才,智善尊者樹伯就在此處聽候教誨了。”
“。。。。。。我哪敢在樹伯面前耍大刀啊。只是略有所感罷了。我去過百位書齋,憑著現有的流螢鏈珠從千雪那裡得知,這儒釋道三界雖已隱遁,但是仍有三尊四仙留在人間。這七神都是當年受罰之身,沒想到而今從三界時間之海的消逝中因禍得福留了下來,這種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略有耳聞。”
“那為何知而不報?”
“沒有必要。您也沒問,不是嗎?況且您現在也已經知道了。”
“。。。。。。那這三尊四仙,你就趁此機會好好給我說說看吧。”
“既然主上有意詢問,我就給您好好介紹一下好了。”
“願聞其詳。”
“這三尊四仙,您也見過不少了。這三尊便是我智善尊者樹伯,安天尊者陶竹,以及一個誰也不知道他被罰去了哪的荊曦尊者蕭舍達。。。。。。”
“荊曦尊者蕭舍達?荊曦,好特別的名號。”
“確實,取自浩野之林下荊棘密佈時看見的早晨初光。”
“荊曦,初光,有意思。”
樹伯點著頭,等著玉煙繼續問話之前也並不多話,只安靜地看著眼前的主人。
玉煙見他如此,也只繼續問道:“尊者這個稱謂乃是御人之號,舉德標人,不知你們這三位是如何?”
“主上懂得果然是多。我智善尊者是名於博聞才辯,安天尊者則是名於諸根明徹,而荊曦尊者則是神智聖達,是我和陶竹不能企及的高度。”
“不能企及?他那樣的尊者也會犯錯嗎?”
“不是犯錯,而是自罰。”
“說說看。”
“因為不能救眾生於水火之中而自罰,因為。。。。。。”
“呵,這麼高的覺悟啊,確實不是我們這些俗世紅塵裡的小妮子能比的呢。”
“主上還要不要聽?”
“算了吧,還是給我講講這接下來的四仙好了。我對著現實可碰的比較感興趣。”
樹伯昂著頭打量著玉煙的表情,正對上玉煙看向自己的眼睛,彼此並不驚疑,只是互看著。玉煙一臉嚴肅的看著樹伯,像是要從他臉上看出花來一樣,這個人到底如何呢?為何鹿蜀和百花仙子要自己這般提防著他,他們究竟從他身上看到了什麼?(未完待續)
第五十一章 欲亂桃源(二十七)
玉煙從龍櫻池出來時,天色不由得更深了幾分,銀色的月盤把四周映照得更加清輝閃耀,光彩杳然。四處散飛的螢火讓周圍顯得十分靜謐美好,盛夏光年裡的碎光隨著它們的起舞而變得安逸多情。一陣清風吹過,搖擺的花株象草散透著淡淡的清香,微涼溫潤的空氣讓人打消了剛萌生的些許睡意,意識反倒更加清醒了過來。
玉煙索性盤坐了下來,在這清幽景然的四下盤腿打坐調息了起來,百花仙子教予她天仙入門的第一重新功法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好好修煉一番。一直都是由這些人口傳心授,沒有合適的機會好好運轉擺弄,感覺自己的身法靈力都有些後退的錯覺。玉煙調息靜坐,極盡運轉著周身靈力與氣力,這百花仙子的天仙法極為隱秘晦澀,需要極盡耗損自身精元來不斷修煉,從而達到物我合一,靈元並作的境界。幾十個小周天下來,玉煙已經十分疲憊,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慢慢往下順著白嫩的面板流著,順著眼角流進嘴裡,鹹鹹的味道讓她反倒有幾分清醒了。玉煙猛地坐起身,正欲站起來,不由得感覺自己精疲力盡,四肢乏力,索性又坐了下來。這天仙法果然不是人人都能練的,還好自己之前有了各種積累和磨練,根基穩固沉重,不然非得走火入魔,自損心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