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抬手阻攔他沒頭沒腦的一謝,“謝解,剛才是演戲!”我強調道,“只是為了幫你氣郝琳而已。”
他全然不在意我的強調,揚起嘴角來笑得爽朗。
“謝解,我記得你說過,你還愛著郝琳,可你為什麼剛才要那麼對她呢。其實……其實她也愛著你的,我看見她手上戴著你們的定情手鍊,啊!當然今天沒戴,以前都是戴著的,很寶貝的樣子。還有,你看她剛才聽見你說……你氣她的話時,她有多傷心啊……”我試圖引導著,很認真的間接告訴他:我願意所有的話都是真的,但除了求婚的那句。
“麥寧,你知道嗎,我現在才明白如果一生註定要跟另一個人攜手走過的話,愛不愛沒關係,有沒有錢沒關係,出不出息也沒關係,只要對方善良就好。”
謝解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只當他是說的氣話,更沒太注意他的表情,所以我裝得十分受傷的說答道,“謝解……我……”
“麥寧,今天見到你,看到你為我哭,看到你會因為我的一句話而老老實實的收拾房子,你會為不知什麼時候能出來的我買衣服,你會毫無保留的幫我。所以我知道,就算全世界都會變,只有你不會,只有你麥寧依然會像八年前我認識你的那樣單純得像貝殼一樣。那麼,我們結婚好不好。”
我沒能有插話的契機,是以讓最後阻攔的機會流失。
“謝解,其實我、我已經跟、跟……”跟郝琳的未婚夫混在一起了,要這麼說嗎,我斟酌著。
“徐司佑嗎?”
我嚇了一跳,他卻別過臉去,說道,“我在報紙上看到了。”哦,也是。在監獄裡打發那麼多的無聊時光多是靠新聞什麼的,那麼勁爆的訊息謝解又怎麼會錯過呢。
“所以,我說謝謝你。因為我的請求,你不遺餘力甚至犧牲自己。”
呃。我想謝解是誤會了,以為我為了離間郝琳跟徐司佑使用了美人計,其實,他若認真想想就會明白,我從沒如此高尚的情操。
“不是。謝解你聽我說……”
“上次你是不是沒找到唐晏。”或許是察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婉拒,重新踏入社會的謝解有些玻璃心的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找準時機岔開了話題。
但說起唐晏,我頓時想到當時問過徐司佑的問題:他認識謝解嗎?
“你認識徐司佑嗎?”同樣的問題前後物件交換,卻得來一樣的表情,木然冷漠的同時也能看到平靜海面下的驚濤駭浪。
“沒見到吧。”半晌停頓後,他顧左而言其他徑自自問自答起來,“不過沒關係,反正現在我已經出來了。”
心底的疑惑越加大了起來。
“麥寧,陪我去a城吧,我帶你去見我媽媽。”說時,那一臉的燦爛恍然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也正是因為這份感覺讓我答應了與之相伴,也果不然的去到了上次徐司佑帶我去的療養院。
站在療養院大門口的時候,我抓過謝解的臂膀,顫顫顛顛的問道,“謝靜儀是……”
“我母親。”
那麼,“那……徐鵬飛呢?”還有徐司佑呢。
“我父親。”
我不由自主地往後小退了著,謝解反手將我抓住,“麥寧……”
“那、那你……”是徐司佑同父異母的兄弟咯,那麼,“你是瑞豐集團的大少爺?”謝解的年級確實是比徐司佑大的。
他點點頭。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流浪?當初郝琳家是嫌棄你沒有背景沒有家世,可你是……你是瑞豐集團的大少爺……還有,六年牢獄之災……你可以買多少戒指啊,只要徐、徐鵬飛招呼一聲你也不用入獄啊,為什麼……”我語不成句,思緒混亂。
因著上次來找唐晏的事情,所以我猜測著謝解母親的各種情況,其中一種就是同姓的謝靜儀,然而,真的證實的時候,還是那麼難以置信。
謝解看了看四周的攝像頭,拉過我的手臂,“麥寧,我現在很難跟你解釋清楚,但是,可不可以先幫我一個忙。”
什麼?
我抬首不解。
“幫我引開我媽病房前的保鏢。”
什麼?
許是連番打擊腦細胞實在不夠用,兒子看母親不是天經地義的嗎?為什麼要引開保鏢呢,還有?
“你讓我陪你來,也就是希望找個可信的人幫你去見她對嗎?”
“對不起。”他一臉的歉意,“因為上次的報道,裡面的人應該都是認識你的,那麼你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