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他悠閒的朝外走去,發現我還站在原地發呆,媚眼輕輕一眨,拋過來一記柔光,“你不是有事要問我嗎?還不來?”
就這麼容易的跟我走了?
虧我滿腦子想的是怎麼利益加武力把他弄走,可我利益都沒說完,他就點頭了?同意了?
腦子有些打結,“幽颺,你是同意了?”
他輕吸了口氣,“前段時間,我曾去看過那個孩子,忽然覺得自己很想安定下來,很想擁有一個家,一個屬於我的孩子。”
他說的,是子衿的寶寶嗎?
“楚燁,願意給我一個寶寶,一個家嗎?”風中的微笑是那麼美麗,清雅,如煙氤氳。
我走到他的面前,緊緊的抱上他的腰。
突然的話語,突然的幸福,讓我竟然不知所措了。
抬起詢問的眼,“幽颺,是真的嗎?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不是你讓我放下的嗎?”他任我抱著,淡淡的媚香隨著他的呼吸沾染上我的身體,“前半生,我不負她,後半世,不願負你。”
“不負,不負的。”我擁著他,好緊,好緊,“我不會負你,不會的……”
“那麼現在,能和我一起欣賞這初春的美景,小橋流水了嗎?”他抱著我,輕吻落在我的臉頰。
迎接著他如落葉般輕柔的吻,我笑的比如暖陽更燦爛,“能,幽颺要我陪著看什麼,我都答應,春花秋月,冬雪夏風,我都陪,一直陪到死,陪到下輩子。”
這一次的並肩而行,是依偎,是相擁,是甜蜜無間,是纏綿溫柔。
這悠然遠揚的風,又一次停駐,只是這一次,是為我!
“幽颺……”
“嗯?”
“幽颺……”
“嗯?”
只是傻傻的重複這兩個字,在他的應聲中感覺到他的存在,感覺到這個男人實實在在的為我存在。
低頭一個人傻笑,與他十指交扣著,感受著絲絲甜蜜自得。
“你不是有事找我談嗎?”他撩開我的髮絲,“現在不談了?”
“啊……”被幽颺帶來的幸福衝暈了頭,我竟然把最重要的事丟到了腦袋後,“這次我回神族,認是認了我少主的身份,只是族長之位想要繼承,必須要有四國君王的‘血印符’,我剛剛問過流星,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血印符’,傳說中延續了幾百年帝王口口相傳的血誓,到了他這似乎也沒了傳承,最後的希望我只能問問你了,有沒有見過或者聽說過,一個透明的水晶珠類的東西?”
“透明的水晶珠?”他低聲沉思著,緩慢的搖頭,“沒有。”
雖然我本來就沒抱太大的希望,但是聽到這樣的回答,心頭還是不由自主的沉了下,“沒有就算了,如果能得到‘滄水’‘御風’和‘雲夢’的‘血印符’也是一樣的。”
他慢慢的行著,聲音沉穩,“當年我收到她的信時,只不過了了幾字,只說身體有恙可能不久於人世,血印傳人未出,膝下唯有幼子南宮舞星未成年,恐他遭人戕害,希望我能將南宮舞星帶出皇宮,若無成帝王之能力,就永離朝堂,隨信給我只有那柄鑰匙。”他嘆息苦笑,“許是她不敢在信中提及帝王‘血印符’的秘密,如果我能在她離去前見她一面,或許能聽到些什麼,只可惜我從西域趕來,一切都晚了,沒能見到她最後一面,所知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不說了。”我擺擺手,“我信你,或許這個秘密太大,或許對她來說,連帝王傳承的流星都送離了皇宮,就是打算讓這些全部都塵封了。”
兩個人沉默著,我看著池水清波,看著柳絲飛揚,再看看身邊青衫隱隱,有些小心翼翼,生怕這來之不易的人突然改變主意。
“楚燁,你還沒答應我呢。”
我一愣,“答應什麼?”
沉穩淡然的臉上忽然飛起淺淺的紅暈,“孩子,你還沒答應給我孩子呢,我看到子衿公子的孩子,很是可愛,和你真象,我也想擁有一個和你一樣的孩子。”
“好啊,想還孩子還不簡單,晚上你陪我,讓你陪上一個月,沒有孩子算我沒本事……”恢復了一貫的口無遮攔,我只顧著自己肆意的話語,忽然……
“你剛說什麼?子衿的娃娃象我?”我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剛才聽錯了。
“是啊。”幽颺的眼中飛起一絲嚮往,“那眼睛的靈動,神態的秀氣,長大了只怕又是一個禍水,真的和你很像很像。”
我猶如被雷劈,站在那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