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剩下的時間,應該屬於我了。
即使找不到‘血印符’,至少我知道了那是個什麼東西,也算大致有了數。
面對著莫滄溟冷硬的面孔,我放低了聲音,“莫滄溟,謝謝你。”
他一愣,臉上的錯愕清晰可見,表情吃驚又震撼,古怪的扭曲著,半晌憋出來三個硬生生的字眼,“不,不客氣。”
我淺笑著,“你可以不告訴我的,我輸了,任綺羅也未必贏的了,說不定最後坐上族長之位的人會是你。”
“我不喜歡趁人之危。”他的聲音還是那麼硬硬的,腔調也是怪怪的,“或者你可以認為我更喜歡你和任綺羅兩敗俱傷。”
“什麼都好,反正還是謝謝你。”我抬起頭,送給他一個大大的微笑。
他臉頰抽動,半晌,回給我一個同樣的微笑,只是那笑容在勉強的皮肉下,比哭還難看。
我邁步行向門口,“說實話,看慣了你的死人臉,你還是別笑了。”
他好不容易堆起的笑容就這麼凝結在了臉上,眼中又有小火苗簇簇的燃燒了起來。
“上官楚燁,等等。”
我停下腳步,“幹嘛,找我吵架?”
他的手一伸,遞過來一個小瓶子,“這個是南宮舞星的藥,你幫我給他。”
我遲疑的望著那個小瓶子,“你不是說自己的事自己做嗎?”
他手一送,瓶子到了我的手中,轉身飛掠而去,空中飄落幾個淡淡的字眼,“我相信你。
悠風遠揚,為卿駐足
站在‘飛揚殿’的門外,半掩著的門裡,隱約能看到一抹翠綠,依稀是鳳凰花樹在發芽了,淡淡的清香順著門縫透了出來。
風過處,樹葉從牆頭飄落,攤開掌心,讓那抹綠色落在手中。
“吱呀……”門忽然被開啟,青衫宛立,悠然飄飛著長袍。
心一怔,訕笑著開口,“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廢話,完全的廢話,流星都先來一步了,幽颺有什麼可能不知道的?
只是廢話,總比相對無言要好的多。
“聽說你去神族討要你的少主身份,結果如何?”他輕輕的開口,聲音如流水一樣淺潤滑過。
我眉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