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休閒,所以立刻準備介紹一下娛樂城的佈局和玩樂專案,可是沐放卻冷哼一聲,瞥了一眼譚景御,然後走上前來,修長的指尖夾著一張黑色的卡。
“抱歉,不知道您是尊貴的會員,非常失禮,抱歉,這邊請。”前臺小姐再次的鞠躬,言語之中更是多了一份的恭敬,甚至有些的小心翼翼的謹慎。
沐放絕美的臉上笑容加深了幾分,桃花眼斜睨了一眼譚景御,徑自的走進電梯,按下了頂樓,一如既往的神色,讓人根本沒有察覺到中午他見了誰,經歷了什麼。
頂樓是一間豪華的賭場,在中國賭博是違法的,可是一些有背景的賭場生意可是日進斗金,當然,這絕對要有背景,而沐放的京都會所雖然是高階的消費場所,但是也沒有賭場,這一次沐放倒是想要試試這一塊,看看水深不深。
譚驥炎不動聲色的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沐放,黃賭毒在中國是明令禁止的,即使這是非常賺錢的行當,而程天南垮臺之後,他旗下的這些產業都立刻被程氏的部下和其他勢力瓜分了,沐放這時候想要弄個賭場出來,也算是契機非常好,可是想到他和譚景御之間曖昧不清的關係,譚驥炎還是認為沐放這樣做有些不妥。
譚景御雖然還是那樣瀟灑的笑容,可是在瞄到譚驥炎的目光之後,眼神也有些的晦暗,如果小放放真的有一點在乎自己,那麼他就不會想著要開賭場,這是再一次的間接的拒絕自己嗎?
賭場很大很奢華,從最普通的老虎機,轉盤,到撲克……應有盡有,一旁已經有賭場的服務生端著托盤過來,上面放的是沐放黑色的卡和一堆籌碼。
“沐哥不缺錢那?”童瞳有些疑惑的看著已經直接走向桌子的沐放,總感覺沐放有些的不對勁,而且賭場這樣的地方太容易招惹是非。
一群賭徒裡,沐放鶴立雞群般的引人注意,和那些有些瘋狂的賭徒相比,沐放是優雅的,帶著邪魅不羈的驕傲,似乎站在雲端,冷眼看著這些原本都是有身價有背景的人在賭桌上,也如同最普通的賭徒一般,醜態畢露。
“二哥,他若是任性,我便給他任性的資本。”譚景御不好這一手,以前在軍情處都學過,雖然不算頂級的職業賭徒,可是也算是個中高手,精通這一賭術了便感覺沒有什麼意思。
不外乎是觀察對手的表情,判斷他的心理,從而推斷出他的牌好壞,可是看著格格不入的沐放,譚景御眼神銳利了幾分,不管他是真的想要開賭場,還是趁機要拒絕自己,譚景御笑容裡多了一份堅定,自己都不會給小放放逃避的機會。
“爺爺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沉默了片刻之後,譚驥炎淡漠的開口,他不反對自己弟弟喜歡上一個男人,感情的事從來和身份和背景,和性別無關,可是沐放身上藏了什麼秘密,譚驥炎並不清楚,可是他卻明白譚景御和沐放之間有著跨不過去的鴻溝。
“我知道,可是二哥我捨不得他偽裝的堅強。”陷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譚景御聳了聳肩膀,有些的無奈,卻又是甘之如飴的幸福。
“他媽的,果真穢氣,女人來賭場做什麼?”一道憤怒的男音響了起來,緊隨而來的是趴的一巴掌聲響起,男人身材矮小,穿著西裝,黝黑的肌膚,看起來如同武大郎一般,可是那抬手的一巴掌卻是力度十足。
“千一君,請回去吧。”被打的日本女人臉已經紅腫起來,可是卻依舊彎著腰鞠躬著,輕言軟語,如同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打的人不是她一般。
“你立刻回去!不要丟人!”矮小男人訓斥的開口,極度的不耐煩,再次的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撲克牌,示意荷官繼續發牌。
“千一君,拜託了。”女人腰彎的更低了,聲音裡已經夾雜著一絲的哭腔,能這個賭場的男人都是有才有勢的,看得出這個女人也有著良好的教養,否則絕對不敢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來勸賭博的男人回去,甚臣被打了一巴掌,被訓斥了,依舊能保持著冷靜和理智。
“滾!”男人憤怒的一吼,直接一腳踹了過去,然後對著一旁的服務員開口,“將她拖出去!”
在賭場客人最大,而賭場的保安看了又專心致志賭博的男人一眼,兩個保安走了過來,女人嘆息一聲,淚水終於從臉頰上落了下來,然後主動的邁步離開。
這一個小插曲原本就該過了,可是男人最後一張牌卻是一張紅桃a,桌面上幾個賭徒的牌並不好,都是虛張聲勢,而男人的一對a讓他贏了這一牌,桌面上的堆積的籌碼立刻都被荷官推到了男人面前。
“剛剛抱歉了,我請各位喝酒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