蠅少的房間,這女人的要求實在有趣。他圓場道:“客人,我家有個祖傳的秘方,專治腸胃不適,一會兒我替客人調來。只是房間嘛客人沒得挑,沒差的沒好的,正正好只剩一間。客人放心,我家的屋子呀打掃得乾淨,明兒個一早還把熱水送到您屋裡。只是床稍窄了一點,請客人和夫人將就則個。”
“我不是他的夫人。”女人道。
“哎呀,對不住,姑娘,小店沒有多餘的房間。”王小哥有些發窘,連忙解釋。
馬上的男人正是沈開,他遲疑了一下,道:“她是我的通房丫頭,我們住在一處的。”
王小哥朝他擠了擠眼睛:“這不就得了,客人請進。”
小魚什麼也沒說,等沈開下了馬,同他一起上了二樓房間。
房間很簡樸,但收拾得果然很乾淨。
沈開叫住王小哥道:“掌櫃的,麻煩您端一盆熱水來,我的丫頭要梳洗打扮。”
“好嘞。”王小哥下樓,叮叮咚咚,不一會兒端來一碗鹼水,一盆熱水。
“客人,這小饅頭水治腹瀉,一喝就靈。”
沈開很客氣地接過,道:“多謝。”
等王小哥出門,沈開坐到床邊。看了一眼窗邊的小魚:“把你手上的血腥味洗乾淨。”
小魚走到梳洗臺邊洗手,看似很聽話的樣子。可沈開心裡明白,她的順從只是因為懶得吵架而已。
纖細柔軟的小手掀起一波波熱水,面板潔白如羊脂玉,但右手上那五枚碩大的戒指卻又黑又粗,醜陋無比。
“你是不是在想,這個女人下手為什麼會那麼狠?”小魚突然問道。
沈開冷冷地說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覺得我髒。”
“你殺了兩個人,”沈開緩緩道,“怎麼殺的?”
小魚略微思考:“他們要殺我,所以我殺了他們。我是一個殺手,殺過很多人,你不必吃驚。”
“你殺人,經常把人分成肉醬?”
“不經常。”
“哦?”
“毒殺,挖心,割喉,這些手段都經常用。”她突然看著沈開笑了起來,唇紅齒白,很開心的樣子,“沈爺,我是殺手,素閣的殺手。你知道殺手是什麼意思嗎?就是殺人換錢的人。難道你曾經妄想過素閣毒魚,真會成為你沈爺的通房丫頭?”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