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頭燥熱。沒等天黑就去了往日最寵愛的一個妾侍那。
攬著愛妾一番折騰,看著被壓在身下的人雙目微閉,溫順柔婉。頓覺索然無味,沒等入巷就翻身起來,整理好衣裳揚長而去。
他回了書房,只覺一股無名火無處發洩,抬腳又走了出去。
燕王府精緻氣派,秋日裡。處處是景。
三皇子站在一處賞菊,遙遙看著一個婦人由丫鬟領著由遠及近款款而來。
那婦人穿了鵝黃的裙衫。身姿窈窕,如柳隨風,這麼走來,給人步步生蓮之感。
看著那鵝黃色身影,三皇子鬼使神差站在了去路處。
等婦人走近了,領路丫鬟忙行禮:“見過王爺。”
三皇子目光落在婦人那裡。
那婦人跟著斂衽施禮,並不抬頭,聲音溫雅:“小婦人見過王爺。”
她規規矩矩的低著頭,三皇子只能看到她髮髻間那顫巍巍的釵頭銀蝶,並數朵嬌豔的海棠絹花,還有那一截纖細白皙的脖頸。
三皇子移開目光,問那丫鬟:“這不是府上的吧?怎麼這個時候在園子裡行走?”
“回王爺的話,這是教大姑娘針線的邢師傅,平素都是教完就走的。”
“這樣麼?”三皇子望向婦人,“邢師傅,不知小女學得如何?”
婦人這才微微抬了頭,恭敬回道:“大姑娘蕙質蘭心,已經學會好幾種針法了,在她這個年紀,算是難得的。”
三皇子這才看清婦人長相。算不上極美,卻勝在年輕,面板白嫩,腰細腿長,就這麼靜靜站在那裡,別有一番韻致。
三皇子微微一笑,聲音有些低沉:“邢師傅這話就是過溢了。小女頑劣,自打王妃去後無人管教,恐怕野的不成樣子,說她會了好幾種針法,本王卻真有些不信的。”
“王爺!”婦人有些惶恐的抬眼看了三皇子一眼,又飛速落下,“小婦人不敢胡言。”
三皇子笑得溫和:“邢師傅莫慌,本王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還想細問問小女的情況,請移步這邊。”
婦人遲疑之際,三皇子掃領路丫鬟一眼,淡淡道:“你就在這等著。”
“是。”丫鬟半個字不敢多說,忙應道。
三皇子已經轉了身,去了菊花架子那邊。
“邢師傅,快過去吧,讓我們王爺久等就不好了。你放心,我們王爺對人極好的。”
等婦人過去,三皇子神態放鬆,問道:“邢師傅是哪裡人,住在何處,家裡都有什麼人?”
婦人低著頭回答:“小婦人是南淮人,五年前嫁到了京城,因為會些南邊的繡法,為了補貼家用,在天繡閣當了繡娘,後來就受聘來教大姑娘針線了。外子在京郊開了個小酒館,兩個女兒也都在那邊。”
“京郊啊——”三皇子語氣有些奇異,“這一來一去,邢師傅豈不是很不方便?”
“不,不,小婦人長期僱了輛馬車,只是費些時辰罷了。”
三皇子輕笑一聲:“依本王看,邢師傅以後還是住在王府好了,不授課的日子再回去。”
“王爺?”婦人驚訝的抬頭。
三皇子卻再懶得囉嗦。一手捂住婦人的口,一手把她按倒。
“嗚嗚——”婦人激烈掙扎,所有喊叫都被三皇子寬大的手掌堵在喉嚨裡。
三皇子眼睛漸漸泛紅了。用腿禁錮住婦人修長雙腿,直接褪了她裙衫下的裡褲,一個挺身就入了進去。
花影搖動,蟲鳥哀鳴,不知過了多久,三皇子才饜足的站了起來,看著草毯上淚流不止的婦人。對不遠處早已嚇傻的丫鬟吩咐道:“扶邢師傅去客房歇著。”
他彎了腰,附在婦人耳邊道:“不準尋死。不然本王傷心了,可是會找你家人討個說法的。”
婦人又羞又怒,再也忍不住昏死過去。
到了晚上,三皇子又去了安置婦人的小院。依然是用強要了她身子,自此食髓知味,夜夜離不得她,金銀珠寶綾羅綢緞流水般的拿來哄著婦人。
時日久了,婦人竟也軟化下來,等後來三皇子終於厭了,賞了一筆銀子打發她走時,竟有些依依不捨了。
婦人離去時那哀怨不捨的眼神,激起三皇子極大的滿足感。
有的時候。底線是一道看不見的鎖,一旦被打破,就會放出意想不到的兇獸來。
自打這次得手後。三皇子對那手到擒來的侍妾、歌姬,再提不起半點興趣,卻專愛那顏色好的年輕婦人。
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