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渾身就充滿了無謂的勇氣和力量,足夠支撐著他們走向未來。
“我們回去吧!地板涼。”
夜已深,赴宴的人潮早已退去,他們沒有讓司機來接他們,反而在街上悠悠地漫步。
這樣的日子對他們而言,太過於難得。平常稀疏的時光裡,相伴總是很少,白子言忙碌,而徐程也會因為軍務纏身而離開。
兩個人的所處的兩地幾乎跨越了一個半個祖國,想要見上一面很難。這一次,徐程出任務受了重傷,有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假期,這才有了時間待在白子言身邊。
“程哥,揹我!”
白子言突然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望著徐程的背影。
徐程錯愕地回頭,看到白子言一臉的認真,驚訝的神情被驚喜替代,一溜煙他就走回白子言身邊,彎下了挺直的腰。
“上來。”
他拍了拍自己的腰板,示意白子言趴上來。
白子言趴在徐程寬厚的背上,手環著對方的脖頸,一雙大長腿掛在徐程的手臂上,貼著對方的腰側,隨著步子一晃一晃的。
徐程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背過這個毛小孩了,不是他不願意背,而是白子言不讓他背。記憶中他經常揹他的場景還停留在童年的時候,最近的一次也許是讀國中時候,白子言打球扭傷了腳,他揹他去醫務室。
那時的他們還沒有把隱晦的喜歡挑明……
轉眼之間,他們都已經成人了,踏上不得不應對家族催婚的行列。
白子言似乎還是他的那個小孩,徐程揹著他,感受到他噴灑在自己脖頸的溫熱鼻息,也能感受到對方緊緊貼著自己的身軀,依賴又信任著他。
白子言似乎是真的累了,在徐程的背上睡著,原本勾著徐程脖子的手耷拉下來,垂在徐程的兩肩上,為防止他滑下去,徐程把他往自己腰上託了託,同時把自己的腰壓得更低了。
關沐兮不會認錯,街道旁的人一個是她喜歡的人,另一個是她喜歡的人喜歡的人。
路燈把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徐程壓低的腰尤為矚目。關沐兮不得不承認這兩人很般配,般配到她都有點無地自容的地步。
車子很快從他們面前經過,關沐兮內心依舊久久不能平靜,今晚接受的訊息太多了,她有點消化不過來,失戀的情緒的一直在影響著她,有家也不想回。
“顧少,敬您一杯。”
顧毅在會場被人拉住,進了包間,有人給他敬酒,是高家的小女兒高麗麗。他禮貌地舉了舉杯,卻沒有喝。
顧毅看起來葷素不忌,實際上最忌諱那些所謂的名門千金。他會和娛樂圈的小明星走得近,但絕對不會去招惹同個圈子裡的女人。
一個不小心,家裡的人就以為他對同圈子的女人有意,張羅著要他聯姻。雖然他爸媽不插手他的婚姻,但如果他給了別人機會,保不齊那些人會想方設法攀上顧家。
這高麗麗剛剛和關沐兮結束一場爭鬥,但她實在比不過關沐兮,關沐兮一張利嘴說得她啞口無言,讓她心裡很是不甘。
她和顧毅不是一向水火不容嗎?為什麼她今天是和顧毅一起過來赴宴的?比他們兩個早到的高麗麗看到關沐兮從顧毅的車裡下來,心裡嫉妒異常,一直想找關沐兮的麻煩,結果發現她跑去和白子言告白,還被拒絕了。
高麗麗終於找到機會奚落關沐兮,卻不想人家一臉坦蕩,還說她酸她,氣得高麗麗咬碎了銀牙才忍住上去撕破關沐兮臉皮的衝動。
“顧少,我說一件關於關沐兮的趣事,你一定很感興趣。”高麗麗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顧毅的神情,想著該怎麼說關沐兮的事情才能讓顧毅更加厭惡她。
“那潑婦又做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顧毅已經習慣在外人面前做出一副瞧不起對方的模樣,高麗麗看他這幅神情,心稍稍安定了些,把一早準備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顧少,你根本就不知道關沐兮這個人的臉皮有多厚!她竟然跑去和白氏的總裁告白了。”
相比於顧毅,白子言的存在和季維驍一樣,同為高嶺之花,她們有心高攀卻沒有膽,可關沐兮卻這麼不管不顧。
“然後呢?白少同意了?”
顧毅不自覺地端起那杯酒抿了一口,喉結滾了滾,酒液分明滑過咽喉,進入腹中。
“白少會同意?顧少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高麗麗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興奮地喝光了一杯酒,接著開口:“白少拒絕了她,可她被人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