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他的呼吸,追逐他的味道,卻像一個傻子一樣,在急切的心情下忽略了另一抹幽冷的芬芳。
樹影婆娑間,那亭子裡,分明的就是他的身影,恍惚的,臨風而立。
“八爺好雅興,恍如世外桃源,獨有清淨安閒。”一個女孩的聲音,清冷的,但是卻響亮的貫穿我的腦仁,命中我的命門。
未及我看清,就將我打敗。
我在幾尺之外再次摔倒,掙扎著起來,“柔亦,我們回去罷。”
蝴蝶,飛走了。
124我竟然這樣難過
心病難醫,我是在這一場病中才懂得的,一直到年下,我也不能下*行動,柔亦一等在我這一次受傷以後,罰了半年的月俸,小路子笑著打趣,“辛苦奮鬥大半年,*回到入宮前,咱們主子就是有這獨到的魅力。”
他說者無心,我卻難過很久,侍候人的時候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主子一句話,不是賞便是罰,都要默默受著,不敢有半句怨言。我心疼他們,年下的打賞足足比往常多了三倍,怎麼樣也該歡喜些。
那天的事,除了我和柔亦,無人知曉,臥*這些天,很有默契的,我們都沒有再提及,宇文棠三個字,已經是芙湘殿的禁詞,人們的很有默契的不再提及。
那幅畫卻被掛起來,就在正殿中央,父皇的賞賜,這是慣例,沒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