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那麼白,還有你身上為何有血腥之氣?”
道士看樣子有些疲憊,臉『色』蒼白的嚇人,他朝小狐笑了笑,“沒事,跟惡妖打了一架,這是他身上的血。”
小狐眉頭皺了皺,邁著短腿跑到道士身邊,聳了聳鼻尖,下一秒大驚,“你胡說!這不是妖的血!這是人血!這是…你的血?”
道士『摸』了『摸』它的頭,蒼白一笑,“都說了不是我的,一天沒吃飯餓了吧,我去給你做…”
他話還沒說完,身子“撲通”一下摔倒在地,暈了過去。
“喂!道士!你怎麼了?”小狐焦急的伸著爪子推他。
推了好幾下他都不動,小狐害怕了,它不知道道士為何會暈倒,可它知道道士一定是生病了,如若不管他,他可能會死。
爪子拍了拍道士的臉,眸中浮現濃濃的懼怕,語氣都有些顫抖,“你可不能有事,你有事誰給我做雞肉吃。”
扒拉開他的佩劍,爪子割了上去,劃破一條深口子,把傷口對準道士的嘴巴。
霎時一股像是蜜糖般甜膩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
小狐餵了道士一會血,怕不夠,又割了一條口子喂他血。
道士說的不錯,它們白狐乃世上罕見,能解百毒,可他卻不知,喝了白狐血,無論多大的病都能治好,哪怕剛斷氣的人,也能夠起死回生。
血不停的從身體裡流逝,慢慢的腦袋開始發暈,又餵了會,它停止了喂血。
腦袋暈乎乎的,小狐跌倒在道士旁邊,朝他列了列狐狸嘴,爪子拍了拍他的臉,“這下你不會有事了…”
說完,腦海一陣眩暈襲來,小狐暈了過去。
待道士醒來,已經是一個時辰後,睜開眼不在是那雅緻的竹屋,而是一間奢華的臥房。
坐起身,這不是他門派的房間麼,他怎麼在這?
下一秒感覺不對勁,連忙看向腰間,那裡被惡妖打傷的傷口已經癒合,還有身上的小傷口也沒了,且身上的精神力也恢復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掃了眼房間卻不見小狐的身影,心裡一緊,連忙穿好衣服,剛想出門,這時幾個道士打扮的人進來了。
朝道士抱拳:“掌門!”
一名長相清麗的女人上前關懷道:“掌門您醒了?可還有什麼不適?”
“小狐呢?!那小狐呢!有沒有看見小狐?”他語氣帶著難掩的焦急,看的眾人一愣,隨即搖頭:“沒有。”
道士推開眾人,運起輕功朝竹屋飛去。
待他到了竹屋找遍了所有房間,也不見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霎時,一股失去的痛苦瀰漫全身,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小狐已經離開他了。
那感覺很不舒服,很難受,心臟那裡比受了傷還疼,是他從未經歷過的。
想再去找一找小狐,就算它要離開他,他也不許!
他可是它的東西!眸子掃向腳腕,那裡還留著它給他的標記。
他怎能容許它不要它的東西!
低頭的瞬間猛地掃到地上的一大片血跡,彎下身,他殺的妖不計其數,一下子就能聞到這是妖血,只不過這血帶著一股子甜味。
瞳孔一縮,小狐!
他還疑『惑』怎的身上的傷都好了,肯定是那隻傻狐狸給他餵了它的血!
一時心臟那裡更加的疼,地上遺留的血才會這麼多,也不知那隻傻狐狸給他餵了多少血。
突的感覺這事不對勁,如若門派的人發現了他,怎會沒發現小狐!
運氣輕功回了門派,把所有道士聚集在一起,他眸子帶著冷霜一一掃過他們,“今日誰從竹屋接我回來的?”
眾道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道士的眸子掃到那名神『色』慌張的女子,眸子眯了眯,從上座下來,走到她跟前,冷語問道:“小狐呢?”
他語氣是篤定,而不是疑『惑』。
女子低下頭,回:“回掌門,不知。”
道士伸手扼住她的脖子,眸子冷冰的如千年寒冰,“我問你小狐呢?”
女子臉慢慢的變得通紅,她眸中浮現酸楚,他竟為了一隻妖對她動手!
眾道士心裡大驚,掌門『性』子冷淡,從未發過火,如今卻為了一隻狐狸而動怒,實在令人震驚。
可看著被女子臉越來越紅,眾人低頭無一人敢去求情。
女子慢慢的有些呼吸不順,空氣越來越稀薄,可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