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笑說完,起身運起輕功消失在原地。
他走後,陌靈環胸雙腿交疊著,斜眼看著左邊的方向,“人都走了還不出來?”
悶『騷』真尼瑪夠夠的了,一天不過來蹭睡就不舒坦,早在她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他,一直沒說話想看看這貨能忍多久。
沒想到丫可以啊,忍了近二十分鐘的時間。
陌靈話落,某騒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喲,丫頭好巧啊,想出來看看月,沒想到遇到了你。”
“我特麼呵呵你一臉!”陌靈翻了個白眼,丫倒是挺會找藉口,看月能來到她的宮殿看?
不過看著他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裡浮現疑『惑』,不對啊,她跟逸軒聊了這麼久,這貨想必聽得一清二楚,竟破天荒的沒吃醋炸『毛』,忒不符合他醋缸的屬『性』了。
“你今個這是咋了竟沒吃醋,嘖嘖嘖,可以列為花夏大陸奇事之首了!”
帝天絕走到她旁邊坐下,無語道:“我是那種小心眼的人麼?”
“賞你一個白眼自己體會去!”
帝天絕撇了撇嘴,小白臉都已經說的如此清楚明瞭了,他還能說什麼?在吃醋就有些小肚雞腸了。
本想過來蹭睡,沒想到看到小白臉跟丫頭夜會的一幕,想看看丫頭有沒有揹著他勾搭別人,就沒出來,沒想到聽到那一番話。
說實話他挺佩服白逸軒的,換作是他要讓他放棄丫頭,除非他死。
看的出來小白臉挺喜歡他家丫頭的,願意放下執念,且說了這番話,他敬他是一條漢子。
他知道放下執念的過程有多難,但既然小白臉說了,他想他也不屑於去說謊。
小白臉已經如此,他在計較未免有些小氣。
不過,還是要把他列為重點勘察物件,或者說出現在丫頭十米內的雄『性』,都要提防著,他的花如今已經盛開,吸引了無數人想去採摘,不防著說不定哪天就會被摘了。
“想啥呢?白逸軒走了,你還不回去?”
帝天絕嬉皮笑臉的摟住了她,“月亮如此圓,睡覺做甚,不賞賞月親個小嘴什麼的,也太對不起這浪漫的風景。”
“滾丫的!”陌靈扒開他湊上來的大嘴唇子,“帝天絕你丫能不能行了!大晚上的被人看到了,你讓我臉往哪擱?你丫湊表臉,姐姐要臉!”
帝天絕挑挑眉,摟著她的腰,運起輕功落在了旁邊大樹上,“現在沒人能看到了,你得把我餵飽,要不然不走。”
陌靈:“……”嚴重懷疑這貨有在樹上接吻的怪癖,三番兩次來樹上接吻,他咋不上天?
心裡還沒吐槽幾句,『性』感薄唇便印了下來,翻了個白眼,無奈下投著某個飢渴男的“食”。
與此同時,冥國小皇宮內。
奢華富麗的寢宮內,床上有兩條白花花的酮體在交纏著,女人的嬌喘,與男人的粗氣聲交織在一起,在諾大的宮殿裡回『蕩』,一副旖旎的場景。
女人賣力的迎合著男人,深情的望著他,臉上泛著紅暈。
而男人兇狠的撞擊著女人,看身下女人的眼神,那是在透過她看另一人。
饒是如此親密時刻,男人眸子裡不帶一絲情、欲,似只是在單純發洩自己的欲、望。
良久後,大殿裡的嬌『吟』才消失,只剩下翻雲覆雨後的旖旎之氣。
魏櫻微喘著氣躺在冥司旬懷裡,激烈運動過後,整張臉泛著紅光,那雙眸子遺留著歡愛過後的嬌媚,顯得尤為魅『惑』。
望著他,輕勾著嘴角,佯裝埋怨道:“皇上,您累著臣妾了。”
冥司旬睨了她一眼,而後推開她起身拿著旁邊的龍袍,慢條斯理的穿了起來。
魏櫻心下一緊,他這是要走?
沒有問他要去作何,披著薄紗起身服侍他穿著龍袍,似是隨口問道:“皇上,這麼晚了您不留在臣妾著休息嘛?”
心裡浮現幾絲慌『亂』,行房後他會離開,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之前每次過後,他總會待在她這裡,抱著她同枕而眠。
垂下眸子,如今小賤人回來了,她這個替身岌岌可危,如此下去,哪裡還有她的地位!
冥司旬一直未回話,等穿好龍袍,才冷漠的說了句:“朕有事,你睡吧。”
說完,抬腳想走。
魏櫻抿了抿唇,臉上浮現俏皮的笑,拉著他的胳膊,眨巴著大眼語氣有些撒嬌:“皇上,櫻兒自己睡怕黑,今晚可否陪著櫻兒?”
她的動作與神態像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