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暗中打點過。而朱大人甚是疼愛他的嫡子,縱使他在外再過為非作歹,也不會說上一句,只會給他收拾爛攤子。”
“這事要從兩天前說起,朱富強瞧上了一位貌美姑娘,趁夜把姑娘拐回府中,侵犯姑娘後便把她扔在破房間不管,姑娘爬狗洞逃離府邸,逃回家後第二日他父母帶著她便去報官,可結果無人理。姑娘就在府衙門口以血在地上寫冤,惹來許多百姓圍觀。府衙見事情越鬧越大,便以擾『亂』衙門為由,把姑娘一家硬送回家。結果,昨天晚上姑娘一家便被全部滅口。”
阿金故作驚訝:“天子腳下出了這等事,百姓就沒有告聖狀的麼?”
“還沒等去便被滅口或者給銀子瞭解,百姓一直忍氣吞聲。戰『亂』來臨,朱富強見皇上心思都在戰『亂』上,更加變本加厲。而朱大人跟那些高官都是蛇鼠一窩,出了事立馬會通知他,且替他解決。”
阿金跟陌靈他們對視了一眼,有突破口了!
“唉呀,真是沒想到啊,我也見過朱大人幾次,瞧著他挺兩袖清風,沒想到是這般……”
“都是偽裝,小夥子你太單純了。”
“是是是,嬸子我們吃完了您慢用。”
“這些都是我聽兒媳說的,你們可不能說出去啊!”
“好的,在下發誓必定不說。”
前腳回到房間,後腳探子回來,開始一一細說大臣們的骯髒事。
在朝為官除了少數兩袖清風,大多數背地裡或大或小都有些髒事,但他們混跡朝堂多年,能遮住皇上的眼,這掩蓋必定滴水不漏。
探子稟告中,自然有朱大人兒子的髒事。
其他高官大多數都是貪汙,或私相授受,也有幾個揹人命的不過都被處理的很乾淨。
而朱大人兒子不同,人命足足有三十五條,若被接發後果可想而知。
阿金挑眉,“走吧,去朱大人府裡走一遭。”
晚上九點左右,幾抹身影在屋頂上穿梭,最後落在一座豪華府邸內,藉著黑夜的遮擋,輕而易舉來到朱富強門前。
裡面正傳出陣陣不和諧的聲音,還有女人哭喊求饒的聲音。
楚郎吐了口口水,“我呸!這傻『逼』殺了那麼多人還不知悔改,真是欠殺!”
說完,直接踹門,還沒等朱富強說話,直接把他打暈,扯下窗簾給他披上,踹了他幾腳,扛著他就走。
走了幾步停腳,朝床上扔了幾張千兩銀票,“姑娘請你莫要去衙門擊鼓鳴冤,這狗日的我會替你收拾他,還有拿著銀票好好過日子吧,別想著尋死,死了不如賴活著。”
女孩流著淚死死咬著嘴唇,“壯士,我不要銀子,只求您殺了這畜牲!”
“當然,我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別去衙門就行。”
在看到女孩點頭後,楚郎才走。
“我呸,死肥豬,不僅噁心的跟狗一樣,還那麼肥!扛著他老子噁心的都想吐!”
在楚郎的吐槽下,幾人來到朱剛的臥房,他跟小妾做完不可描述的事,剛要睡下,房門便被踹開。
他剛要發怒,可突的瞧見他兒子,瞬間變臉,“你們是何人!膽敢闖本官的府邸!放下我兒!來人!來人!”
楚郎扔下朱富強,順便踹了幾腳,“日,死肥豬累死老子了!還有你個傻『逼』貨,別特麼嚎了,你守衛早就被老子打昏了,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說完,看向魅影石風,“小三小四,帶下去。”
石風默默的看向魅影,表示不想扛肥豬。
魅影衝他笑了笑,扛著朱富強加起輕功,與石風消失在房間裡。
朱剛見此徹底慌了,他跌跌撞撞的下床,“你們,你們是何人!要帶強兒去哪裡!求你們放過我兒,你們要何我都會給!”
陌靈掏出一枚小碎銀,朝驚恐的小妾『射』去,下一瞬她便閉眼昏倒。
阿金道:“我們是皇上的人,是一支不存在的秘密組織,專門查高官的髒事,皇上可說了,若事情嚴重有先殺後奏的權利。朱剛你包庇兒子為非作歹,害的三十多條人命,你是一品大臣我們奈你不何,可你兒子罪行嚴重,我們有立馬殺掉的權利。至於你,明日我們會把你罪狀稟告給皇上,任由皇上處治。”
朱剛臉『色』刷一下白了,可心裡半信半疑,沒有被他幾句話而『迷』『惑』,“有何證據能表明你們身份?”
“無證據,因為我們不存在,不被任何人而知曉。你信不信由你,可你兒子的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