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沉默了,皇宮如今堪比銅城鐵壁,不是那麼容易能混進去。
陌靈沉默了片刻,問阿金:“你派人去查夜國大臣,大概何時能回來?”
“大長老也有探子,我怕他的人發現我的人,從而知道我們來都城。所以派出去的人很少,也只讓他們查這幾天有活動的大臣,至於時間就不得而知了。”
“等他們回來在做打算,不是所有大臣都會安分守己,有些會溜鬚拍馬者,見北境被攻破,說不定會獻些東西討紀離殤開心。這是朝中大臣慣有的行為,皇帝愁眉不展,必定會去拍皇上馬屁,說不定我們可以趁此進去。但也只是猜測,若沒有我們在想其他辦法。”
楚郎蔫巴巴道:“唉,真是麻煩,乾脆綁了一個大臣,拿著他的軟肋威脅他,若不合作直接殺了就是。”
阿金嫌棄道:“殺,殺,殺,就知道殺,何時能動動腦子?”
“那種事是你與小白臉該乾的事,若我都做了,還要你們兩個軍師幹啥。”
陌靈頗為贊同道:“小朗的辦法……我覺可行。”
楚郎差點以為出現幻聽,激動的大喊:“看看看!小陌都同意我的辦法,以後看誰還敢說我無腦!”
過了一盞茶,阿金的探子相繼回來,稟告這幾日未有大臣進宮獻禮的準備。
阿金看向陌靈,不確定的問道:“小陌,你真要用小朗子的搓招?”
“試一試也許可行。”
“嘿!啥叫搓招!這是明智之舉好麼!”
阿金無語一嘆,吩咐道:“再去查查有哪些大臣背地裡揹負人命。”
真是……沒想到他阿金也有想不出辦法的一天……
竟要用蠢貨的招……
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是,護法!”
趁探子打探期間,幾人回房洗去這幾日趕路風塵,而後去樓下吃晚飯。
吃飯間,旁桌大嬸一直在說這兩日戰『亂』的事,她說雖北境被破,但相信他們英勇的皇帝會收復失地。
楚郎聽的頻飛白眼,最後實在忍不住吐槽:“切,北境都被破了還有啥本事,之前明明不理朝政來著!”
他聲音不小,被鄰座聽到,大嬸當即呵斥:“你這小夥子咋說話呢!皇上剛登基時那是感了風寒,自然無心管理朝政。可之後戰『亂』,他十八次連勝打的陌軍落花流水,這不是正彰顯吾皇陛下的英勇?”
“呵呵,用卑鄙之法算何真本事……”楚郎吐槽的正歡,忽的接觸到阿金的警告,撇了撇嘴消停的吃飯。
阿金陪笑道:“嬸子莫要生氣,小弟還小『性』子直口無遮攔,嬸子莫要見怪。”
大嬸瞪了楚郎一眼,“也就是我,膽敢詆譭皇上,換作他人早就報官把你抓了,以後說話可仔細些。”
阿金抱拳,“多謝嬸子大度,在下替小弟謝過嬸子。”
大嬸點點頭,小聲嘀咕:“如今戰『亂』,百姓,大臣哪一個都不安分。”
阿金眉梢上挑,似是隨口說道:“嬸子,說的可是那位大人?”有事情。
大嬸當即想說,可話又吞了下去,最後實在忍不住嘴碎,看了眼旁邊,坐到阿金一桌,小聲道:“你也知道朱大人的事?”
阿金輕笑道:“是,也是無意聽說,就是不知真假。”
“當然是真,我兒媳在朱府得當繡娘,與府裡丫鬟相見甚好,親耳聽丫鬟說,朱大人連夜派人把姑娘殺了。”
阿金故作義憤填膺:“竟還殺了?我聽聞朱大人不是給姑娘錢,把她送走了麼?”
還真給套出來了,像殺人這種事,一般都是強搶民女,也是百官最為遮掩不敢透『露』出去的骯髒事。
“那些都是假訊息。”
“嬸子,此事我略有耳聞,不知具體事宜,可否能細說?咳,我是個八卦之人,就喜聽高官家的事。”阿金說完掏出一包銀子給大嬸。
嬸子眸子大亮,接過荷包,囑咐道:“看你也是個實誠的,若我說了你與你同伴,可不能洩『露』出去。”
“必定不會洩『露』,我就是愛聽八卦罷了。”
大嬸又不放心的看向陌靈幾人,見他們點頭,她才小聲道:“朱大人的兒子朱富強喜美『色』,經常帶著下人當街調戲民女,若遇到心意的,便查出他們的身份,若是平民百姓便趁夜『色』拐回府中,若不從便殺去。朱大人是一品大臣,與各路高官相交甚好,那些被搶女兒的百姓,縱使去報官也無人搭理。說白了,就是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