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謹記不清放在了那個抽屜裡,每一個抽屜都開啟翻找了一遍,最後還是在桌子下的小錦盒裡找到的。
“就是這個。”宋言謹拿著項鍊上了樓,聚到顧臨深的面前,解釋道:“這就是上次顧夢蕾留在這兒的項鍊。”
顧臨深看著宋言謹,接過了項鍊。
這不過是一樣極普通的項鍊,甚至算不上值錢。顏色褪的發舊,甚至脫落的有些斑駁。但顧臨深卻能看出來,這是顧夢蕾幼年時的項鍊,但這項鍊的來源,顧臨深已經記不清。
“豐臨銀行……”顧臨深看到項鍊邊緣刻著豐臨銀行的縮寫,微微皺了眉頭。他再項鍊翻過來,彎彎曲曲外形的項鍊紋路隱蔽之處,極為不明顯的刻著幾個數字。
“怎麼了?”宋言謹見顧臨深盯著手裡的項鍊不說話,忙關心詢問。
顧臨深將項鍊收進掌心,偏頭看她,解釋出聲:“項鍊上好像後刻了幾個字。”
“什麼字?”宋言謹心頭一震,愣住了。難不成顧夢蕾的項鍊裡真的有什麼想說的?
顧臨深將項鍊放到她手上,講解給她聽。
宋言謹聽完似懂非懂的看著手裡的項鍊,說道:“這些數字是不是夢蕾的生日?”
“不是。”顧臨深記得顧夢蕾不是九月生日。
既然不是生日,那究竟是什麼,宋言謹就真的不知道了。
看完項鍊後,顧臨深似乎更加確定了什麼,沒怎麼說話。碩長的身高站在窗前,擋住了透進來的光亮。
宋言謹盯著顧臨深背影看了好一會兒,她才走至顧臨深身邊,陪著他站著:“在擔心什麼?”
顧臨深想什麼,她不知道,但是他在擔心這一點,宋言謹還是能看出來的。
“夢蕾,可能真的會出事。”顧臨深看著窗下的風景,淡淡出聲。
顧臨深的話像是一塊石頭,砸在心湖上,很快激起了陣陣漣漪。顧臨深都這麼說,那顧夢蕾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宋言謹張了張嘴,要說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只是握住了顧臨深的手,安撫出聲:“沒事的,說不定是我們多想了。”
“見到她再勸解吧。”顧臨深回握著她的手,緩緩出聲。
宋言謹看著顧臨深,有些不明白:“要見她嗎?”
“這一週有個董事聚會。”顧臨深解釋著,轉回眼睛看著宋言謹,又補充說明了一句:“在胡一平家。”
宋言謹愣神了片刻,目光直直的看著窗下的話語。這一類的聚會都是由公司的高層自發聚一聚,為的是工作之餘能放鬆一下。去年是定在盛墅,胡一平也帶著自己的夫人來過。
這次得過去,宋言謹心裡便有了些不舒服。既然是在胡家,那胡慶浩總是能看見的。宋言謹雖然和他沒什麼交集,但看到他,宋言謹便有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本來想,這個週末見到顧夢蕾時在安慰,但顧夢蕾並沒有給這個機會。
第二天一早,宋言謹剛到達and樓下,還未進去,便被田素叫住了腳步。
“宋言謹!”田素拎著包饒過臺階走到了宋言謹的面前,她的眼神裡慣常的帶著冷漠:“我有事要問你。”
她倒是說的直接,宋言謹卻沒有時間聽她說,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出聲:“我沒有時間,抱歉。”
“等等。”田素擋住了宋言謹的去路,眼睛直直的盯著她:“想要忙,是不是該把拿了別人的東西交出來?”
宋言謹越發聽不懂田素究竟在說什麼了:“別人的東西?”
“夢蕾之前找過你的事,你應該沒有忘記吧。”田素眉頭也微皺著,似乎也是極不想和宋言謹說話的,她唇角掛著高傲的神色:“夢蕾精神狀態不太好,但你利用她現在這樣的狀態讓她把自己的首飾都給你,你不覺得有些卑鄙?”
田素深深吸了幾口氣,她也是猛然發現顧夢蕾值錢的東西幾乎全沒有了。她詢問了三番兩次,顧夢蕾都說不透,還是無意說漏口她去找過宋言謹。如果這些東西不是給了宋言謹,顧夢蕾為什麼瞞著她找過宋言謹的事?
“她的東西,我一樣都沒碰。”宋言謹冷笑一聲,就像聽到笑話一般看著田素。
田素嘴角微微上揚,一看,譏諷異常。
田素沒急著說話,而是接了個電話。她是沒工作的,還是能和宋言謹耗得起的。
“喂。”田素看著宋言謹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田素的臉色陡然變掉了幾分。她的手緊緊抓著手機,穩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