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抓不到胡慶浩花錢給別的女人買東西的原形呢!
“你說誰狐狸精呢!我和胡少可什麼事都沒有。”這位叫葉青的女人急忙否認。
胡慶浩看著落了一地的珠子,目光灼灼,咬牙切齒:“顧臨深敢不聽我的話?別以為,在這裡我就動不了你!”
“呵呵……”顧夢蕾抬手揉了揉自己被打過不久的臉,反抗道:“你能動的了我嗎?你個廢人!”
“你說什麼!”胡慶浩的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輪椅,忽然被刺到軟肋,眼神微眯,其中迸發出令人恐懼的厲色:“顧夢蕾,有種,你就再說一次!”
顧夢蕾雙手抱臂,不理會田素示意她閉嘴的目光,繼續刺激著胡慶浩:“我說你是廢人!一個連女人都碰不了的廢人!你處處領著這位葉小姐出席各個活動,想證明什麼,不就是想證明你還行嗎?你當大家都是傻子嗎!你的兩條腿動都不能動,你讓人怎麼相信!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和我結婚,你受了多大的委屈!真正感到委屈的人,是我,不是你!我連一個妻子基本的生活都沒有,我真覺得自己可憐!”
“夢蕾!”田素嚴厲出聲,阻止顧夢蕾將話繼續下去。
“這兩天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胡慶浩的眼珠迸紅著,抬手拿起一旁的掃把便朝顧夢蕾身上抽去。
顧夢蕾沒有一絲一毫的防備,被打了個正著,忍不住尖叫出聲。
胡慶浩每打一下,下手都極重。真的不留情。顧夢蕾不傻,沒有防備讓他打了幾下,隨後忙跳後,離的胡慶浩遠遠的:“有本事,你站起來繼續打!”
她從心到外,全部都嘲笑他是個殘廢的事實。
剛剛那幾下有些耗費胡慶浩的力氣,胡慶浩喘息的不行。聽到顧夢蕾的挑釁,他咬牙,轉動輪椅兩下。
顧夢蕾冷呲一聲,她是看不起胡慶浩這種人,更不會相信,他能有多大的力氣。
宋言謹站在出口位置看了兩眼,只覺得是鬧劇,便掀開門出去了。
田素還真的為了錢,連自己女兒的未來都賣了。
宋言謹沒有多看,也沒有多想,出了門,直接回了盛墅,完全不知道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就在她出去不久以後,胡慶浩從珠寶店的桌子上拿起做裝飾的花瓶,朝著顧夢蕾一下子砸了過去。
“夢蕾!”田素察覺到胡慶浩的舉動,兩眼忙睜大,驚撥出聲,張口提醒顧夢蕾。
顧夢蕾這會兒剛轉過目光,什麼都沒來得及看,只有一聲‘砰’,隨後都是整個花瓶落地砸碎的聲響。
田素張大的嘴來不及收攏回去,臉色蒼白的不得了。快步朝著顧夢蕾的方向走過去,剛邁出一步,腳步猛的一軟,整個人摔在了地上,她的聲音裡帶著著急和痛心:“夢蕾!”
剛剛那個花瓶,準確無疑的砸在了顧夢蕾的頭上。血如被切開的水管,豔紅色的液體朝外湧著,長髮和臉上全部都是血。顧夢蕾有那麼一刻愣神,隨後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田素半跌半爬著過去,髮絲耷拉了幾根,忙扶起顧夢蕾,抱著她:“夢蕾,夢蕾!”
相比田素的慌張,胡慶浩連一點詫異都沒有,坐在輪椅笑的有些嚇人。他的兩隻眼睛發著狠勁:“你們這對母女都該死!”
“她是你的妻子,你下這麼重的手,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田素緊皺眉頭,一臉都是擔心看著胡慶浩警告,但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胡慶浩打斷。
“三長兩短?我巴不得她死!讓我出醜的人,都得死!”胡慶浩完全不顧忌別人的感受,眼球藏在眼眶裡有些突兀,像是馬上就要墜落在地。
旁邊驚嚇人已經打電話叫了救護車,田素抱著顧夢蕾,眼睛遊弋的看著胡慶浩。她本覺得胡慶浩終究年輕,好掌控一些。現在看來,像胡慶浩這種一點點理都不講的人,她根本就掌握不了,甚至連一句硬話都不能說。此刻的胡慶浩在田素的眼睛裡看起來,太過恐怖。
宋言謹一路順暢的回了家,她在領獎地點逗留時間較長,等到她回家時,客廳裡沒有顧臨深和阿源的身影,整個樓下也沒有。她上樓,推開臥室門,看到床上睡著的一大一小,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腳步。
她放下手中的東西,穿著軟拖鞋,輕手輕腳走了過去,剛走到車床邊,腳便被阻止了。腳前毛茸茸的東西擋住她向前的路,她不小心踩了一腳,低頭看去,貓貓一動不動躺在床下睡大覺。貓貓應該也是累極了,不然宋言謹踩了它一腳,它不會這麼毫無反應。
宋言謹坐在床邊,先是朝著阿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