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讓她知道我所做的事情?說!”
撕心裂肺的怒吼,身側小太監急忙過來勸和,被他通通打了出去。素欣皇后依舊不動聲色淡淡的語氣:“回皇上,臣妾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也並未像您所想的那樣。”
班淮哪聽得女子如何訴說自己的清白,單看她那雙和母后像極了的眼睛,便只剩怒從心起,反手一記絕塵掌,毫不留情,嘴裡大喊:“除了你還能有誰!婆娘把你放在我身邊,除了監視我還能有什麼用,你個臭婊子,不要臉的賤人!”
男人,尤其是瘋狂的男人,竟從未將自己的妻子當過人來看待,一陣拳打腳踢之後,他精疲力竭的倒在床上,看著空蕩蕩的房頂,默不作聲。
素欣起身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跡,正欲離開,偏被他扯了手腕又帶回原處,班淮似變態般將手在她身上游走不停,*的火種開始蔓延,素欣明白,這一切又要重新上演,自己無非是他發洩獸慾的一顆普普通通的棋子而已,除了被利用,她想不到自己活著還有任何意義。
第二日去康泰宮請安,太后正無所事事的端坐在榻上敷面,見自己的兒媳前來也只是略略頷首,直言不諱道:“皇上是不是又對你大打出手了?”
素欣用慣常大家閨秀的風範小聲說:“沒有,皇上只是不小心推了兒臣,不礙事的,皇額娘今日可吃過藥?身體可有好轉?”
太后保持她年輕旺盛的生命力在和疾病做鬥爭,無奈笑笑:“還是你懂事,母后身體好多了,也難為你記掛著,來,到母后這裡。”
素欣一向孝順聽話,跪在太后面前等候發落,只見她輕撫其額上裝飾,似在喃喃自語道:“姨母也知道,從小就虧待了你,你父親死在戰場上,你母親又抑鬱殉情,姨母只能將你捧上皇后的寶座,只有這樣,這個江山,才是我們蕭家的,你我,才能安穩的活下去!你懂麼?”
說到此,淚水蔓延,縱橫在她佈滿粘稠液體的臉上,片刻,說完了這些無用的寒暄之詞後,開始進入正題,蕭太后居高臨下用疑惑的口吻問道:“為何這理王爺的事情不是由你來告訴哀家,而是從龐勳的口中得知?”
素欣沉思片刻,嚴肅認真道:“回母后,此事兒臣確實不知,這些天皇上根本不讓我踏進他的寢殿,有什麼事情也都是單獨和布英講,母后,兒臣冤枉啊。”
看她如此委屈的模樣,太后也不便再說什麼,走下鳳塌慢慢走了兩轉之後,看著向來聽話的外甥女道:“哀家也不會讓你做什麼了,只是……”說著裝模作樣的托腮表現的謹慎和猶豫“心疼你啊,不如這樣,皇上年紀不小,後宮也只有一後兩妃實在難看,也是時候為他選秀再添幾位妃子陪伴,不知皇后意下如何?”
“一切全憑母后做主!”
都道皇宮是一切人夢寐以求的地方,朝廷又是多少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極端選擇,奈何堂堂班家稱帝的日子已是岌岌可危,偏如今的皇城之中,肅靜之極,不但充耳不聞,甚至還有自欺欺人的表象,著實可笑。
夜幕降臨,蕭太后遣散眾人,獨自坐在偏殿的紫檀桌邊自斟自飲,對月當空,萬里無雲。
一瓶陳年的竹葉青進肚後,蕭瑞瑞已然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幻境,口裡喃喃道:“今天是你的忌日,我多希望可以為你封誥加尊,我多希望自己可以做得了武則天,可是……我苦啊,班淮不理解我,百官不認同我,你若活著,該多好。”
搖晃酒杯幾許,發現已無,大聲衝門外喊道:“給哀家拿酒來!”
只見片刻走進一妙齡少男,年紀大約在18。9左右,*纖纖宛若女子,只是在長衫的籠罩下顯得英姿勃發,頗有韻味。
最關鍵的一點,他和洛王爺,竟有八分相似,尤其是凌厲的眉眼,實在一模一樣。
“太后娘娘,端榮為您奉上好酒,只是還望保重鳳體,莫要感傷才好。”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青瓷酒壺上顯得賞心悅目,蕭太后正值*狂勝的年紀,本就已經沒了防禦抵抗之心,再加上又是和自己最愛之人一樣的面孔,更是無法招架。
意亂情迷中直接攀附上男子健碩的身體,似親吻似呢喃:“你終於回來了,我知道你還愛我,你不會食言的。”滿室繾綣。
長髮翩翩的男子正站於不遠的樹上凝神屏息,對他而言這只是第一步罷了,前面的路還長著。只見他用翻雲覆雨的本事在京城上方週轉移動,轉而聽見熟悉且清晰的嗓音:“這柄青僉劍價值連城,你傷了它一毫,我便還你十分!”幾聲刺耳的劍矢碰觸聲,對手甘拜下風,由著女子洋洋得意的將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