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看倒是很驚訝的樣子,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通道,“你們是拿無憂……”
風許塵沒有否認,靜靜地點了點頭,“這種蠱奇特得很,只能透過男女交合種下。”
她聽著只覺得心裡非常地不舒服,而她也知道,這種東西定是出自的風許塵之手。
凌雪看突然想到無憂說的,她或許活不到哪天呢。這才感到一陣驚恐,若是以這種奇怪的招數下蠱,那蠱蟲必定是帶在無憂體內的,這樣來說,無憂本人也可能會有危險。
她的唇啟了又合,合了又啟,最終,她還是沒有將心中的疑問說出口。
天機閣。
掌事的太監見江源澈來了,便立刻跪了下去,向著他磕頭請安。
畢竟,他已經很久沒來這裡了。
“免禮吧。”
江源澈抬了抬手,走進了天機閣內,太監自然也跟在了他身後。
“今日我阿姊來過了?”他坐到了皇位上,向著太監問道。
太監點了點頭,“長公主確實來過了,然後,她便叫奴才安排了人,帶她去水月齋,同行的還有一個男子。”
“男子?”江源澈皺了皺眉,心想應該就是那個龍疏了,也沒太去在意,擺擺手向著太監道,“把這些日子沒批的摺子都呈上來吧。”
“老奴遵旨。”
太監去拿奏摺,江源澈便無聊地翻起了案上的東西,都是一些帝王術的書籍,平日裡他也沒少看,但是越看卻越討厭。
他是生來就註定成為帝王的人,沒有人問過他願不願意,他們都覺得這是天大的福分,但是他卻是不喜歡的。
小時候他問阿姊,他可不可以不當這個皇帝,然後被嚴厲地訓斥了一便。不過後來,她也顧忌他是帝王,少有訓斥他了。
“陛下,這是上個月的摺子。比較急的老奴都放在上面了。”
“上個月的?”江源澈有些吃驚,“為什麼不傳報給朕?”
“這……陛下上個月,不是說,不管發生了任何事,都不能驚動到您嗎?”
江源澈癟癟嘴,也實在說不出什麼話來,只能揮了揮手,“好了,你下去再把這個月的呈上來吧。”
“是。”
太監又退了下去,江源澈便翻閱起奏摺來。
這第一本倒是報告的與西河國交壤處的軍情,江源澈心想,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所以也沒怎麼在意,用硃砂筆圈閱了一下,就放在了一旁。
第二本卻讓他的心不由地猛揪了一下。
有人在潼祈發現了疑似江源鳶的人!
他回來了。
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回來了嗎?
他回來,肯定是想要殺了自己的。
江源澈握緊了筆,在奏摺上批了細查二字。想了想,才又添了一行‘寧殺錯,不放過’。
他閉上眼,沉了口氣,大喊了一聲,“來人!”
於是,便有幾個小太監從偏殿裡跑了出來。
“陛下有何吩咐?”
“傳長公主來,朕有事與她商量。”
她今日與他說的那些,讓他覺得她彷彿是可信的。
畢竟他們是血脈相連的親姐弟,他覺得,即使她想要分他的權,也不至於會站在外人那一邊。說到底,這衛國的江山他覺得她是不可能拱手讓給那個庶出的小子的。
“是。”太監應了一聲,便連忙退下,去按他的吩咐辦了。
凌雪看還沒找到可以在哪裡拿藥,那些小太監就已經找到了她。
“長公主,陛下有事傳您去天機閣會面。”
凌雪看做了個苦逼的表情,她心想是不是江源鳶從自己的強制嘴炮技能裡聽出了什麼,所以有所懷疑,要找自己去問話。
但是,無論是不是她這個猜測,她都沒辦法去逃避,只能去天機閣走一趟,免得江源澈的懷疑加深。
“帶路吧。”凌雪看死氣沉沉地說道,向著風許塵做了個告別的動作,然後就隨小太監離去了。
等到了天機閣,她才發現並不是那一回事。
江源澈摒退了左右,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凌雪看又驚又恐,這是皇位,一屁股坐下去的話,不知道會惹多少麻煩。她索性跪在了江源澈面前,“陛下,這樣怕是不太好。”
“阿姊這是與朕生疏了。”江源澈把她扶起來,強硬地將她按在了龍椅上,“阿姊,你是朕唯一親人,朕只信得過你了,所以,若是你都與朕如此生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