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就忘了這傢伙還有個常人無法發動的特別技能,下聖旨。
“報!”
聽到有人來傳報,趙臨淵立刻從逗逼模式切換成冷高模式,用著低沉地聲音道,“說吧。”
“回聖上,晉國派來特使,想要求和。”
“哦。”趙臨淵完全沒有聽內容,只是隨意回覆了一聲,等他反應過來文不對題時才稍稍驚訝了一下,“求和?這麼快?”
“是。特使現在在宮門外等聖上召見。”
“他說見就見啊,求和?戰敗國就該有戰敗國的自覺。改成投降再說。”隨後趙臨淵又把視線放到凌雪看身上,“吶,你說怎麼辦,反正是你喊開打的,這事我沒經驗。”
凌雪看嘴角一抽,“你是皇帝都沒經驗,我這個平民老百姓會有經驗嗎?”她又想了想那些有名的世界大戰結束後怎麼做的,便道,“這樣吧,約個三方會談,衛國,宋國,晉國簽署和平協議。你覺得怎麼樣?”
“和平協議?不該是投降協議嗎?不高興,不接受。”
凌雪看嘆了口氣,她這才感覺到有錢任性不是最牛逼的,有權任性才是!
“好好好,改成投降協議。你得和晉國的人說去啊,和我說有什麼用。”
趙臨淵輕哼一聲,“我就喜歡和你先說一遍怎麼了。”然後他才對著來通報的侍衛道,“告訴晉國特使,朕政務繁忙,沒空。有什麼事的話,等他們願意投降了再說。”
“遵命。”
凌雪看向著趙臨淵比了個大拇指,“棒,不玩高爾夫了,阿姊陪你玩飛行棋去。”
第十二章 該當何罪
宮門口,一大群參賽者已經排好了隊,準備一個個接受臨時檢查後入宮。
這檢查的事,名義上是說昨天發生了馬受驚的事,怕大家不小心攜帶了什麼影響比賽正常進行的東西。暗地裡,卻是為了方便把凌雪看給趙臨淵那個東西抹在每個人的身上。
所有人都安全過關後,尊儒大典又接著昨日的御術比賽開始了。
但這一次馬匹仍舊是亂了起來。不同的是馬兒們沒有朝著一個目標,而是四處慌亂地跑著。只有一個人,目的很有明確地趕快跳進了御花園的池子中,那人正是昨日解說桑荃之人。
這時,趙臨淵已經讓人把馬都控制住了,他笑著看那人渾身溼透的樣子,“這位公子,你看你渾身都溼透了,這樣可如何是好?”
那人立馬半跪下,向著趙臨淵拱手,“謝聖上關心。聖上有所不知,這桑荃遇水便可解其藥性。”
“桑荃?”趙臨淵嘆了口氣搖搖頭,“你可有聞到,你身上的香味濃郁了起來?”
那人一下子慌了神,抬起手來仔細地嗅了嗅。
“苻留生,你給他講講吧。”
“留生遵旨。”苻留生向著趙臨淵拱手,便開始侃侃而談了起來,“這味香叫做寡蕙,其味寡淡清香,遇水卻會變得濃郁非常。再者,寡蕙極受動物厭惡,我們每個人身上沾染地少,所以對香料並不是很瞭解的人難以察覺,但是動物的嗅覺比人類更靈敏,所以剛才不止是馬匹,就連天上的鳥兒也全飛走了。”
凌雪看似懂非懂地點了頭,反應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位公子你並不懂香。”
她也並不準備繼續說下去,在場之人卻都明白了過來。
既然這人不懂香,那他又為何如此瞭解桑荃。答案只有一個。
那人立刻向著趙臨淵磕頭,“聖上饒命,求聖上開恩。”
趙臨淵看了一眼凌雪看,“你說怎麼處置。”
“我倒是無所謂。”凌雪看攤攤手,“恐怕他不是為了對付我,而是為了陷害你親戚。”
凌雪看知道,如果目標真的是自己的話,犯不著繞這麼大一個圈子,畢竟環節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綻。
趙臨淵瞭然地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了苻留生,“苻留生,你認為,此人該當何罪?”
“回聖上,此人欺君犯上,罪大惡極,理應斬首示眾。”
凌雪看嚇得冒出了一身冷汗,就像是聽到要殺的是自己一樣,趕緊扯扯趙臨淵的衣袖,小聲道,“太過了。”
“太過了?”
趙臨淵沒聽太清楚,便向她重複了一次確認她的話。
苻留生立即跪了下來,拱手道,“皇上聖明。”
他這一跪,便讓所有人都將這句疑問句聽成了肯定句。
賽程完後,凌雪看又見到了苻留生,她本身對他沒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