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什麼!這裡面休息的人乃是後宮宮眷,怎麼可能有男人進來?”
此話一出,春霄內心一震。
第一,她終於知道了那內堂裡原來正有一位宮妃在休息;第二,這兩人居然說沒看見人,可見之前那人果然有問題。
“不會吧,的確有一個穿皂角色衣服的人進去了啊,我剛才迷路,以為跟著他就能出去,所以才跟到這裡來的。”
她又故意強調了一遍衣服的顏色,是想讓禁衛明白進來的人是個內侍,並不真是個“男人”。可兩名禁衛不知是沒聽懂,還是沒反應過來,依然一臉怒容的堅持己見,好像春霄在侮辱他們的能力。
“什麼皂角色牛角色,這裡有禁軍駐守,半個蒼蠅也飛不進來,快滾快滾,否則休怪我們對個女人動手!”
說著其中一名禁衛還上來拉著春霄就往外拖,舉止間已無半分客氣。春霄被他用力扼住手腕,痛的一呼,直怪當初張鶴卿封住了自己魂魄,否則她上天入地無人能阻,哪還會用受這份氣。
“喂喂!要走就走嘛,拉拉扯扯幹什麼?我也是個良家女子呢!你怎麼這樣輕薄我!”
懷著一團氣,春霄就不禁抬高音調喊了起來。她想找杜尚秋卻被人死命攔住,正是有邪火沒地方發。
“何人在此喧譁?不知道內堂之中應該秉聲靜氣嗎?”
正在兩男一女爭執的當上,忽而一個不冷不熱的聲音傳來,讓春霄偏頭往院內一看,為之一愣。
誰說沒有男人了?姑且不論剛剛那個內侍是怎麼回事,這不還有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嘛!
這說話之人約莫三十左右的年紀,頭戴一頂精緻的玉冠,墨藍的袍服,繡著雙龍降八卦圖案……
嗯?怎麼又是個道士!
“鍊師大人請恕罪!只是有個刁民亂闖禁地,我等未及阻止,以致擾了清靜。”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