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遺餘力地安慰他!
可是,吉他……她現在的手腕,彈吉他肯定很多破音呢,別說是彈催眠曲了,只怕會變成催命曲。
好在,雷皓天接下來的一句話,為她解了圍。
“我給你伴奏。”他說。
麥影西吃驚地望向他,“你?”
“怎麼?覺得我不夠格?”雷皓天微笑,已經重新上了-床,坐在床的這頭,盤腿,將吉他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的動作很專業,調音,姿勢,便如大學草坪裡,給情人唱著情歌的大學生一樣,看上去那麼專注……那麼……純情。
麥影西突然想笑。
“想唱什麼歌?”他很專業地問。
麥影西憋著笑,“那你會彈什麼?”
“什麼都會。”他的回答一本正經,自信得近乎狂妄了。
麥影西憋著笑,同樣一本正經地問:“那花仙子的歌會麼?”
“……”
“多啦A夢?”
“……”
“聽媽媽講過去的故事?”
“……”
那個傳說中什麼都會的男人,乾咳兩聲,用無語表示抗議。
麥影西決定不逗他了,“月亮河,會麼?”
雷皓天這才鬆了口氣,他的手指輕輕地扣著琴絃,悠揚的符樂從他的指尖逸出。
moonriver;widerthanamile
I‘mcrossingyouinstylesomeday
oh;dreammaker;youheartbreaker
whereveryou‘regoing;I‘mgoingyourway
——無論你將去何方,我都會追隨著你。
她跟著他的旋律唱了一會,到了第三句的時候,麥影西有點忘詞,雷皓天於是接了過來,低沉的聲音,異常悅耳,也異常好聽,漸漸的,她沒有唱了,而是專心地去傾聽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