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無畏的犧牲。先把這些蜀山弟子跟蓬萊弟子護送走。”瑾瑜跟子文怒氣未平,滿目憤恨的緊閉雙眼,瑾瑜最先冷靜下來:“好。”
“瑾瑜子文你們護送暮曉與所有弟子從後方攻出重圍,本君來對付魔尊。”
“神君可要注意錐心毒。”瑾瑜關切道。
辰軒淺笑一下,與眾人迅速交代之後,頃刻間瑾瑜與子文暮曉向後方衝去。她回望一眼辰軒,口型道:“注意安全。”最後瞥一眼遠處的夜瞳,被他冷若寒星的眼震的心一痛,回身變換紫色玄劍與眾人拼殺,所有人只能克服恐懼。破釜沉舟,頓時後方光芒四射,砍殺聲震耳欲聾,而在後方堵住退路的竟是暗夜帶兵。
“暮曉,你先走,我與子文對付暗夜。”瑾瑜一聲大吼。
“不行,我要與你們同行,絕不先走。讓蜀山跟蓬萊先走。”她一邊砍殺擊來的魔兵們。
這些魔兵她雖未全見過,可她也在魔界待過一段時間,每次下手如同刀割。她一邊揮劍心中苦不堪言,血濺上了她白皙的臉頰,一滴一滴,如此清晰,暗夜如同鬼魅四處如風飄蕩,不時一道黑影揮去。子文跟瑾瑜就會出現一道傷口,讓人完全抓不到他的行蹤。
她手腕如電。與所有弟子一起拼殺,她大吼道:“隗義殺!你見死不救!”然而空中除了冷風再也沒有一絲動靜。她憤怒的吐出一口唾沫,鄙夷一笑,不再做無用功,不停與同伴協助著殺出重圍,劍芒橫飛,刀光霍閃,她身旁的人一個個倒下,魔軍每個人都訓練有素,下手快準狠,絕不給喘息機,整個崖壁中都充斥著血腥味,女子跟男子的慘叫聲,整個雪白的山道全染上了鮮血,慢慢融入,被鮮熱的血融化,如同朵朵花開,讓人不寒而慄,她看著同伴不停倒下,心中痛苦不堪,揮劍的手越來越快,再也沒有一絲留戀,只想趕緊結束。
瑾瑜與子文不停被黑影盤旋,掌掌相劈,卻仍是尋不到暗夜,身上的陰影處都是血痕累累,圍堵的魔兵一個接一個,似乎永遠殺不完。
辰軒皺著眉峰,全身聚齊金光,一掌炎熾如火,一掌金芒如冰,齊齊兇猛的劈向湧來的魔兵,夜瞳臥在轎中,紅唇似笑非笑,所有魔兵都攻向辰軒,他如同閒暇的人觀賞著這一場拼殺,像個局外人,然而眼中卻是帶著嗜血的味道。
夜瞳抬起袖長的手,手中現深紫球瞬間散開,狠狠一吸,正在打鬥中的暮曉,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道,帶著兇猛之勢將自己吸去,她大驚不已,一聲大叫,全身聚齊紫光閃爍,企圖震開這股力道,卻還是不及這股力的十分之一,以不可逆轉的姿勢被吸去,瑾瑜子文見此立馬奔去,突然一陣殺氣襲來,一道黑影滾滾而來,將躍至半空中的瑾瑜子文狠狠綁住,向著堅硬的崖壁丟去,頓時,崖壁一陣顫動,二人被撞的口吐鮮血,斷裂的崖石不停壓在二人身上,還在拼殺的弟子見此紛紛前去救援,還未靠近就被暗夜以同樣的方法撞擊向崖壁。
而暮曉一邊大呼:“你放開我!”以閃電之速超過辰軒,辰軒周圍全是不停攻擊的魔兵,他怒著眼,一聲怒吼,全身真氣如同巨龍狂卷,手掌心的金光術法砰然激烈,以猛烈之力全部穿透周圍的魔兵,一聲金光巨響,群山迴盪,他又迅速在暮曉插過身旁之時,全身神力聚集在手指,威極長劈,與吸住暮曉的深紫光猛地相撞,頓時大地顫動,捲起萬層雪花,將二人累累覆蓋,暮曉因為腰間力道的脫離,而猛地摔在地上,雪花散盡,滿地都是魔兵殘破的屍首,鮮血、內臟比比皆是。
她只覺胃中一片翻滾,乾嘔幾下,立馬起身,只見辰軒單膝跪地,精緻的袍子上全是血痕,嘴角也是鮮血淋淋,“辰軒哥哥!”她驚的急忙奔去。
“辰軒哥哥,你沒事吧,要不要緊。”她扶起他。
辰軒臉色越發蒼白,右手一揮,嘴角的血跡消失不見,他手緊緊抓著心臟處。艱難道:“我沒事,你快走!”
“是不是毒發了,你們走,他要的是我,你們不能因為我而死。”
“曉兒。這個時候難道你還想卸甲投降嗎?你必須趕往月華谷,否則六界真會大亂!”
她渾身一顫,不可置通道:“難道暮曉崩,神樹倒,六界亂的傳言是真的?”
“並非全真也並非全假,你是神樹的關鍵。所有你必須回去,走!”
空中飄蕩的雪花散盡,不遠處的紅影越來越近,每靠近一點空氣就越發冷寒,滿騰的殺氣滾滾而來。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夜瞳的憤怒。
“走!”辰軒忍著胸口的劇痛,挺直脊背,一聲大吼。
她忍著淚水,放開辰軒,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