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凌僵直著背脊朝端午走去,一把抓起端午的手臂使她站立起來,而腿上的遲墨就那樣地磕在地上,端午心疼地看著遲墨,更希望他會疼,疼得被驚醒起來。
“看清楚了嗎?他已經死了,你可以永遠離開他了。”司空凌依舊冰冷如鐵,目光如炬。
拼命掙開司空凌的束縛,瘋一般拍打司空凌的胸膛,“閉嘴,你閉嘴!我不要聽見你的聲音!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遲墨,你為什麼不能放過他?”
如果司空凌沒有刺傷遲墨,他現在是不是僅僅失魂落魄地離開王府?而且守備森嚴的凌王府怎麼會有刺客出現,還穿著丫鬟下人的喜服,一定是司空凌早已安排好的,他是那樣生性殘忍陰險之人!
緊咬下頜,司空凌極力隱忍胸中奔騰而出的血液,只是不自覺再次猩紅了眼眶,加重了緊握端午手臂的力量。
“本太子就是不容許他的存在,那又怎樣?你最好弄清楚,你現在是本太子的女人。”
“哈哈。”一瞬間端午便停止了掙扎,仰天長笑,卻又笑得那般悽慘凜冽,接著便是放聲大哭。
殿中之人再次一驚,看瘋子一般地眼神看著狐媚的端午。
遲墨,很久以前一直想對你說,對不起,你真的來遲了。
現在,你起來,聽我道歉。
遲墨,你看到我眼角的眼淚沒有?你說過不允許我哭,我哭你會心疼,現在我哭得這麼大聲,你為什麼不起來替我擦掉眼淚呢?是不是,你也會騙我?
“司空凌,面對你一開始慘厲而生不如死的折磨,無論是軍妓、奴婢、寒毒,殺死百強,你侍妾的羞辱,我都沒有想過恨你、離開你,一直都把你司空凌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