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兵部侍郎的院子中停下,庭院中景造的不錯,不遠處還有燈火在閃爍。
宴無憂揮了揮手,用鬼域籠罩住這座府邸,在鬼域完成覆蓋的一瞬間,眾鬼向四周遁走,他們會用自己的方法給那些手裡面有人命之人以血的洗禮。
一秒過後,原地就只剩下了蕭凜然和宴無憂,樹影婆娑,正是適合做樑上君子的時候,蕭凜然環住宴無憂的腰,用輕功輕巧的落在屋頂上。
落下之時,丁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在宴無憂無語的目光中,蕭凜然伸手拿開兩片瓦,瞬間房間裡面的場景就映入了眼簾。
見宴無憂直勾勾的站在那裡,已經蹲下的蕭凜然拉了拉宴無憂的衣袖,在心裡面說道:“憂憂,快過來聽,他們開始說話了。”
“你這一國皇帝也不知道是怎麼當的,一樁樁一件件,一件比一件離譜,該不會那小冊子上都是你偷聽來的吧?”
宴無憂一邊在心裡面跟蕭凜然吐槽一邊順應蕭凜然的力道蹲了下去,就這樣,兩人頭挨頭的偷聽了起來。
聽了一會,宴無憂發現不對勁了,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個道士打扮的人,眼底的紅光隱隱閃現,“那人不對勁,他身上的鬼氣太重了,他應該煉化了不止一隻鬼,而且他身上血氣濃郁,走的應該是歪門邪道。”
聞言,蕭凜然也把目光挪到了那個道士身上,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人還真夠醜的,能噁心的人三天吃不下飯那種。
凹陷的眼眶,鬆弛的面板,以及那骨頭架一樣的身材,穿著一身仙氣飄飄的白色道士服,怎麼說呢,有一種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感覺,醜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