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很暖和才對啊。
石頭眼皮顫了顫,眼皮下的眼球胡亂轉動,好一會兒才掙扎著睜開了眼。
視線還是朦朧的,石頭憑著感覺認出了眼前的影子是烏瀝,小聲道:“烏瀝。”一說話才發現喉嚨乾的厲害,聲音也嘶啞難聽。
掙扎著坐起來,發覺身上的衣服全是溼的,才想起睡覺前下了大雨。
“你沒事吧。”烏瀝又抱住石頭,然後鬆開:“快把溼衣服脫了,一定是穿著溼衣服讓你冷到了。”
“嗯。”石頭迷迷糊糊的點頭,待在烏瀝的幫助下脫光了衣服,視線才恢復清晰,腦子也清醒了過來,弄清處境後石頭頓時表情赧然。
一陣夾著水汽的風吹在身上,石頭打了個寒噤,接著身體就被一個帶著水份的胸膛抱住了。
烏猛鳥的羽毛防水,烏瀝的翅膀外面是乾的,裡面反倒被石頭的衣服浸溼了,不過也只溼了外表。
石頭甩甩昏沉的腦袋,裸著的身體被抱住他反而自在了,在烏瀝懷裡轉了個身,背對著烏瀝開啟層層包裹的包袱。幸好,包裹沒被打溼。
石頭坐在窩裡搖了搖,感覺樹還紮紮實實的,心有餘悸道:“嚇死我了,昨天差點斷了。”
烏瀝心疼地咬了咬石頭腦袋,石頭立馬縮著脖子大叫:“你又咬我做什麼?”這麼一吼嗓子到通暢了。
烏瀝訕訕地鬆口:“我們搬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