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樣文氣,好看”
羅三聽了臉色一僵,嘴角一歪。那大嫂恐怕是玩慣了猛男,如今想換個調調了吧突然,他眼角敏感地**下,又問:“老二呢?今兒不來拜拜?”
“哦八成又被他媳婦壓得下不了床了吧”
羅三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他沒啥說的,羅二被媳婦搞得下不了床這是常事,他早已見怪不怪,在羅家,恐怕老二哪天雄起了,那才是真正的奇聞
在羅三眼中,羅家老二是悲慘的,同時也是幸福的。
悲慘的是,羅二被稱為老二,不能代表他很二,也不能代表他那寶貝很牛B,相反,他那能力非常不行
說到這個悲慘,就不得不提它的由來。在羅二十五歲的那年夏天,兄弟幾人灌了一氣的酒,羅二中途出門方便,當時農村的廁所並不在室內,他酒興正濃,也懶得跑路,便大大咧咧地在外門牆邊撒起了尿,撒完了他就情不自禁地玩了玩,畢竟少年人虛火過盛,還得洩洩。羅二正到酣處,悲劇生了,在他眼前的牆邊猛然爬過一條毒蛇,於是那寶貝受驚過度,一下子縮了回去
幸好那蛇無毒,也並沒有攻擊羅二,也幸好羅二意志力旺盛,在今後的生活中常吃補藥,在**中以數量彌補質量,並且樂在其中
但這也造就了羅二為什麼每天被壓得下不了床的緣由之一。
至於之二,便是在羅三眼裡,羅二的幸福,他的媳婦。
二嫂是羅三口中的美人兒,是羅家最美麗的媳婦。她的美僅次於張寡,並且比起張寡,二嫂除了不會上山打獵,家中沒有那麼多牲口之外,幾乎與其無異。腰寬體胖骨盆大,幹活家務一把手,宰豬宰鵝她幫忙,飯能吃下四大碗。
當初羅三幫老二相親,它一見其人,暗自點頭,羨慕老二居然有這麼個好福分於是,他便回家與老二這麼一說,直將她誇到天上: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於是隔了幾天,老二精蟲上腦,搞了個高抬轎子便搬進了隔村,連人都沒見,直接迎娶她回家門
結果是明顯的,剛拜了堂就悲劇了
所以,被這麼一個胖貨壓著,每天不多喘幾口氣,羅二能下的了床嗎?
經過這次事件,整個洋山方圓幾十裡的人都明白了一個道理,深深地明白——羅家老三的品味獨特,非常脫離大眾化。
並且在羅家,羅二每日晨起,都會對羅三投射出一種若有若無的幽怨目光
羅三寒毛倒豎,那目光又來了他轉頭一看,果然,羅二已經不知不覺地到了他身邊,老二全身毫無生氣,臉色蒼白,四肢無力。羅三哆哆嗦嗦地問:“你咋就幽靈樣,走路都不個聲”
羅二嘴唇不動,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力氣都用完了”
這語氣怪調,就如將死之人出的彌留聲。
羅三心中一嘆,只恨自己沒有救根良方,對羅二的寶貝束手無策。
“喲,老二啥時候來的?這動靜咋越來越小了”羅大一面嘀咕,一面拿出鑰匙開啟了祖先留下的櫃子。“咔嚓——”,那老舊的鐵鎖掙脫出來,羅大從中摸了摸,掏出本古書,然後他坐到了屋角的方桌上,招呼他們:“都過來,都過來!咱家出了個秀才,老祖宗遺留下來的東西終於可以見光了”
羅二原本毫無生色的眼神一亮,帶著點顫音:“難不成家族還留下了個寶藏?”
“不是,不是。是給老三取個名,都秀才了,總要體面點”羅大說。
羅三心中一凜,坐到了老大的對面。
羅家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傳聞當初第一任家主晚年酷愛文學,但卻無多大作為,並以此遺恨終生。其死後便希望他的子孫們能替他完成這個心願,同時也為激勵後代學習,所以規定了家族繼他之後,除女子外,如若不考取秀才,便不能有名式。
這端得一個無理之極,也造就了羅家碑位上盡是“羅大、羅二、羅三、羅四”的詭異之名,這使得外人一來這祠堂,就會對他們報以一種活見鬼的眼神。
“那老三要叫啥名字?”羅二食指敲擊著桌面,歪著腦袋問道。
羅大沒有搭理這虛貨。
他戴著個黑框眼鏡,自顧自地翻著書頁。在一旁的羅三屏住了呼吸,他太興奮了,那“沙沙”的翻書聲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半響之後,羅大的動作僵住了。
“怎樣?”羅二迫不及待地追問。
羅三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幾乎都要從身體裡蹦躂出來。
只見羅大臉色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