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跳過舞;屠過熊,宰過豬(野豬),跟偷獵者們幹過架。
羅大的身上有密密麻麻的傷疤,最為駭人的一個便是槍孔。那是跟偷獵者幹架的結果,時至如今依然猙獰的嚇人,只要再往左挪一公分,便是直穿心臟一命嗚呼。
可我要講的卻是羅大的趣事
就是這樣一個鐵錚錚的漢子,沒討老婆前威武不凡,說明白點,他羅大放個屁,村裡的那幫獵人都哪敢不說個“香”字?但,在討了那個城裡老婆之後卻露出了他小綿羊般的本性,老婆說東,他不敢往西;老婆說西,他不敢往東;老婆說個“是”,給了他一萬個豹子膽也不敢憋出個“不”字;
其前後反差,當真令人唏噓不已,大跌眼鏡。
尤其有一次,羅三還記得那是個夜晚,另他有些寒心的夜晚。當時,羅家一干人正忙活著吃夜宵,結果那天羅大貌似犯了什麼事惹著了嫂嫂生氣,結果大嫂二話不說,當時也沒作,依舊是一副巧笑吟吟的文氣樣。
可一到半夜,老大房內傳來了慘叫聲,一種淒厲又摻雜著興奮的聲音。
羅三和羅二那一個心急火燎啊,趕忙跑去一瞅。只見羅大渾身只穿了個褲衩,可憐巴巴地被捆在床上,露出了結實而又猙獰的肌肉。大嫂衣衫襤褸,站在床沿耍著一條又長又粗的蛇尾鞭,正興奮地對著老大一頓狂抽。
他們在接下來親眼看到了,那鞭子落在某個部位的痛呼聲,和緊接著的慘叫聲:“老婆!那玩意不能抽啊!!!”
結果那天,憤怒的羅三直接甩了大嫂一個大耳片子,老大尷尬的不敢說話,老二在一旁看傻了眼,嘴裡神神叨叨:“原來還有這調調”
從此倆人的關係更惡劣了
直到後來經那流氓老師一分析,羅三才明白,原來這特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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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代號:林中彪】………
也許羅大是個受虐狂,也許大嫂是個虐待狂,也許她寧願拋棄城裡的花花世界來到農村,只是為了滿足她心中的那種s、m**,也許總之,有太多的也許,這曾一度讓羅三感覺頭疼欲裂,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如果放在以前,流氓老師還在的時候,總會有人來替他解決這疑問。i。可如今,卻只能壓在心底,自個兒獨自思考。
思考什麼?思考的都是沒有意義的事情。
至於那個所謂的“流氓老師”,在羅三十五時便離開了洋山村,他不知為何要走,正如他不知為何要來一般。直至如今,羅三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姓啥名啥;他向來不肯說,但經常稱自己為:“憤世青年”。洋山人無法理解他的觀念,在他們認為,這個世界只要太陽照常升起,莊稼裡有得收成,娃兒們有書可念,又有什麼可以憤世嫉俗的呢?所以,見了他也只會叫聲:“喂,城裡人。”流氓老師也總是不厭其煩地一遍遍糾正這個稱呼:“啥城裡人?叫我憤世青年,憤青!懂?”
可惜的是,直到憤青走的時候,除了羅三,依然沒有人用這個稱呼去招待他。而羅三也不能明白他究竟“憤”得哪門鳥世,當然,他自認為是與眾不同的,起碼他的理想沒有洋山人的那麼簡單。
羅家祠堂便是祭祖的地方,牆邊擺著一桌長長的牌位,每個牌位呈暗紅色,均由上等木材製成,文字不一,有的是古體、有的是現代文,在近幾代,還新潮地貼著幾張照片。
這並不稀奇
值得一提的是,在每個牌位的下方,都有一塊綠色的小牌位,四四方方,刻的都是古怪的名字:大黃、阿白、小柱、猛子
這些是狗牌,是羅家歷代以來的忠犬牌位。它們與羅家先祖們共生,死後自然也排到了一起。
此時在牌位的前方,羅大手裡捧著一炷香,香上正冒著青煙,他轉過頭來看了眼羅三:“三兒,來給老祖宗上柱香。”
他這一回頭,羅三立馬就樂了,羅大今兒不知哪門子瘋,眼上套了個眼鏡,使得平常以硬漢形象出現的他臉上平白添了些文氣。
羅大見羅三緊盯著自己的臉不放,他老臉一紅,罵道:“你個狗犢子,看啥?還不快過來上香。”
“好類!你今天也不知哪門子春,視力不是好好的嗎?搞什麼破眼鏡?”說話間,羅三便接過了香,在老祖宗面前拜了拜。
“嘿嘿,這眼鏡沒度數的。”
“沒度你戴啥?裝逼麼?”
“咳、咳”羅大直接被網路術語給嗆住了,他清了清喉嚨,支支吾吾地說,“還不是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