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兩個小廝能怎麼樣,說是楊孜墨派人來監視他們,還不如說楊孜墨派來的人被孤濯的人監視了一樣,
就好像當初楊孜墨以為自己對孤濯瞭如指掌,卻不知道其實自己早就進入了孤濯的監視範圍一樣。
孤濯拉著容綰到這邊,倒也沒有做什麼,只是兩人都背靠著樹木席地而坐,偶爾說說話,但更多的是兩人相伴,什麼也不做。
儘管這邊都是孤濯的人,可光天化日,為了媳婦兒的名節著想,孤濯也不會對容綰做親密的舉動,雖然他想要時時刻刻抱著她,可想到別人可能會因為他而對容綰指指點點,他就忍了下去,
而且以後多的是機會親密,他並不急於一時,他要容綰堂堂正正的嫁給他,亦要讓容綰覺得嫁給他是最幸福的。
“如果姐夫真的不要姐姐,我要殺了他!”容綰忽然這樣說道。
孤濯不知怎麼的,聞言身子顫了顫,雖然容綰說的是習雲,可他竟然有點害怕。
容綰說完,聽見孤濯沒有反應,便坐直了身子,轉過身看他。
孤濯問道,“怎麼了?”
容綰本來想要說,如果你敢不要我,還背叛我,我也會殺了你,可是覺得這種事情,這種話,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好像她非要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