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保護駐守,且這會兒孤濯和容綰要說話,孤濯的人就自覺退後將空間給他們,且保護在周圍,所以容綰和孤濯放心大膽的說話也不要緊,
“你姐姐好些了嗎?”孤濯就問道。
果然,不是她一個人看出慕容名不妥當,容綰搖搖頭,“不好,我點了香料讓她睡了。”
“出了什麼事?”孤濯問道。
容綰想告訴他,可是又覺得這是姐姐的事情,告訴他不好,而且姐姐發生了這些事情,她也本能的對男人警惕了一些。
孤濯要知道她怎麼想的,肯定會氣死,但還未等他察覺,他已經問道,“是不是跟你姐夫有關啊?”
容綰立即就忘了方才自己的心有警惕,詫異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啊?”
孤濯說道,“能讓你姐姐這樣的,不是慕容家的事,就是你姐夫的事,以及你的事,而你姐姐現在安然無恙,也沒有誰來追殺她通緝她,而你和她又沒有什麼發生什麼,那就是你姐夫的事情了。”
容綰佩服他,但想想好像也是如此,就說道,“是,我姐姐說,我姐夫不要她了。”
孤濯一頓,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事,他本來以外是慕容名和習雲之間有一些矛盾,或者是因為什麼事讓兩人有了事,卻沒想到這樣嚴重。
沒有聽到他說話,容綰忍不住看向他,又想起慕容名的事情,神色就不好了。
孤濯頓覺心口一緊,趕忙說道,“你別胡思亂想,說不定不是你姐姐說的那樣,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容綰卻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孤濯本來想說什麼,可那邊楊孜墨竟然過來了,就連周諭鈞也派人來問是不是有什麼事。
孤濯就讓人將他們帶進來。
等他們近來了,孤濯對周諭鈞的人說道,“沒事,請周大人放心,名女官她之前在潼關有些私事,這會兒辦完了回長安,途中遇到我們,因之前與容綰女官是故交,所以要和容綰女官敘舊,且同行同住,並沒有什麼大事。”
周諭鈞的隨從就點頭道是,回頭去稟告。
楊孜墨卻有些不相信,“是嗎?其實我一直很納悶,名女官是如何跟容綰姑娘交情這樣好的?”他說著就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啊,對了,好像是常太醫的原因,可是常太醫是怎麼和容綰姑娘關係這麼好的呢?”
楊孜墨說完,還一副揣測容綰他們的模樣,就好像他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他捕捉到了什麼一樣。
孤濯笑道,“不管怎麼樣,這些都與楊少將軍好似沒有什麼關係!”
“是嗎?”楊孜墨卻說道,“可是你不要忘記了,容綰姑娘如今是我的未婚妻子,而且還是御賜的。”他看向了孤濯和容綰兩人,眼神閃爍了一絲曖//昧,隨後笑了起來,“如果讓我發現了什麼不該發現的事情,那可就好玩了。”
他說的不該發現的事情,孤濯當然知道是什麼,可是容綰雖然還沒有嫁給自己,可自己已經早就當容綰是媳婦兒了。這個楊孜墨從中作梗讓他膈應就算了,此刻還以容綰的丈夫的模樣自居,說他和容綰是苟//且的關係,他真的有些忍無可忍。
容綰見孤濯像是要爆發的樣子,趕忙拉了拉他。
孤濯雖然這會兒就想拍死楊孜墨,可已經到了這份上,宇文泰已經做出了回應。事情基本上已經解決了。再和楊孜墨鬧騰就沒有什麼意義了,反倒是有可能因為忍不住而降已經解決好的事情給破壞了,其他的事情破壞了無所謂。可他和容綰的事情,他不允許有任何差錯,
所以,他輕抿了薄唇。終究是將怒氣隱忍了下去,隨後勾了勾唇角。“你的未婚妻子?恐怕不是!”
瞧見楊孜墨神色一變,要說話,孤濯卻沒有給他機會,“就算現在是。但很快也會不是了。”
說完,也不等楊孜墨做出反應,就拉著容綰轉身走開了。
楊孜墨此刻也只能對孤濯呈口舌之快。因他知道孤濯背地裡做了什麼,方才他也只是過來膈應孤濯。並非真的要跟他對上,因此他這會兒沒有得逞,沒有看到孤濯生氣,反倒是因為孤濯的一句話讓他鬱悶不堪,他也沒有辦法說什麼,只得在原地氣悶的站了一會兒,才冷哼了一聲轉身回去了自己的軍帳,卻留下了小廝在孤濯這邊的軍帳外頭守著,且距離容綰的軍帳不遠,為的就是監視容綰,哪怕容綰做了一絲不該做的,他都有說辭來拿捏孤濯和容綰。
只不過是兩個小廝,孤濯就由著他們站在那兒,但也僅限於站在那兒,不過周圍都是孤濯的人,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