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楊孜墨,“孜墨,這就是你說的奇女子?你的眼光越來越差了!”
“綰綰還在等我,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孤濯說完,見楊孜墨臉色森冷,卻沒有發表意見,便轉身離開了。
待他一走,楊孜墨神色才冷了下來,“你不是說你準備充足必定能留住他嗎?這就是你的準備?”
傾城嚇得發抖,腿一軟就跪了下去,“少將軍,婢女……婢女原本是準備好了,可是孤將軍他油鹽不進。”
也是,這個孤濯油鹽不進,一點兒弱點都沒有,楊孜墨神色冷冷,“哼!你可記得你之前說的什麼嗎?”
如果她不能幫他將孤濯勾到,那她就以死明志,“求將軍再給婢女一次機會,將軍不是說容綰姑娘也來了嗎?婢女想要找她試試看?”
“你連男人都留不住,還能留住女人?”楊孜墨皺眉冷聲問道。
“婢女一定能,婢女知道常人所不知道的事。”傾城說道。
這話不假,這女人竟然能預知玉璧之戰的結果,他當時得到這女人的時候還震驚,後來玉璧之戰大勝,他才相信,
當時玉璧之戰中,東魏丞相高歡可是帶了十萬大軍攻打玉璧城,玉璧城的兵士那會兒還沒有等到援軍,只有數千人,竟然死守住了玉璧城,雖然打仗的最後不一定會輸,但那數千人抵住了十萬大軍可謂是奇蹟了,
所以,在得到了這結果後,他就將這女人給留下來了,
“那好,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楊孜墨冷冷道。
容綰來長安後沒有到各大內宅去,所以和她同桌的女眷不認識她,而楊大夫人呂氏這會兒不在府中,
容綰一個人在桌上和甜酒,等孤濯回來,只是這麼久過去了,他竟然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是去做什麼去了。
席間,容綰感應到了楚世勳的目光,便會看過去,楚世勳便會躲閃開去,她暗暗好笑,他這個繼父,她以前怎麼沒發覺這麼鬼祟,
也許是因為喝了甜酒的原因,雖然度數不高,可酒勁兒上來,膽子也大了一些,之前隱隱的不安也不見了,所以她的目光看上去更加坦蕩。
之前在一旁聽到她和楚世勳對峙的東魏官員,看過來,便更加相信她說的,這些東魏官員,容綰是沒有見過的,所以根本不認識,應該說,楚世勳所有的同僚她都沒有見過,以前她還覺得不平,如今卻是慶幸自己沒有見過,否則再多一個‘人證’,那事情就沒有這麼簡單解決了。
“容綰姑娘。”清脆柔弱的女聲在耳畔響了起來。
容綰轉頭看過去,這個女子眼神伶俐兒卻清明無比,可笑容和骨子裡卻透著魅,她五官精緻,一笑起來就有兩個小梨渦,又可愛又勾人,她身材窈窕婀娜,配上她說話的聲音和嬌滴滴的語氣,
這個女人,怕是隻要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吧?可是她是個女子,所以就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了,
“你是誰?”她問道。
傾城眯了眯美目,笑了笑說道,“孤將軍在後庭等你,說有事情要單獨給你說。”
容綰聽到他的名字就來了些精神,卻納悶道,“他怎麼不自己來找我?”(未完待續)
122 沒那麼簡單
傾城見容綰這樣警惕,小心翼翼的道,“小女子也不知道,只是孤將軍好像神色不太高興的說讓小女子來請你過去。”
神色不太高興?
這和他自己來不來找她有什麼關係啊?
這個女子答非所問,她雖然有點擔心孤濯是不是和楊孜墨鬧了不愉快,但卻不是太相信這個女人說的話,
“那你去讓他過來。”她說道。
‘咦’容綰又咦了一聲,“我都沒有見過你,你怎麼知道我是容綰的?”她雖然腦子這會兒有點迷濛吧,可仔細想了想問題還是抓住了重點,“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呢?”
傾城只好說道,“我是傾城,是楊少將軍賞賜給孤將軍的婢女,以後婢女就要跟隨孤將軍,服侍孤將軍了。”
胸口好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讓容綰立即清醒了過來,她神色大變,“你說什麼?你要跟著孤濯?”
“孤濯他答應了?”容綰問道。
答應了!傾城想要說謊,因她想要能快點兒將容綰哄騙走,可是轉念一想覺得不行,這條線還得拉長一些,
“沒有,所以這會兒楊少將軍正在勸說他。”她說道。
楊孜墨一而再的給孤濯找女人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啊?
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