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瞧了一眼孤濯,隨後低下頭去,“是。”隨後不放心又道,“婢子給姑娘煎藥,一會兒端進來。”說完,她這才退了出去。
容綰白淨的小臉兒,這會兒蒼白的若紙一般,整個人弱的好似一陣風就能吹走,
孤濯瞧著,不知怎麼的有點心疼,語氣忍不住柔了下來,“好些了嗎?”
容綰昨天一直處於驚嚇中,這會兒仍舊有些恍恍惚惚,聞言回過神來,“孤濯……”
孤濯見她說了一半不說,“怎麼了?”
雖然屋頂堵了,孤濯也多派了人保護她,可她還是覺得不安全,剛才見到他想要問能不能去將軍府住,可是又覺得不妥,將軍府就他一個男主子,她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去?而且自己的名聲本來就不太好了,再不能更壞了,也不能因為她將孤濯的名聲也拉著下降吧?
“我……”她抿了抿小嘴兒,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有點怕。”
“要我再多派些人來?”孤濯問道。
“不用了,已經夠了。”確實夠了,昨晚胡來將休息的沒有休息的都叫起來做她吩咐的事,她才知道派了十餘人來,再來人惜秀院就住不下了。
她對他說道,“這件事不要告訴寶兒。”
孤濯點頭,“我知道。”
婢女端著熬好的藥進來,“姑娘,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