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嫩了點,空有一腔正氣和熱血。
當下,路辰北不想在這個事情上再跟她起衝突了,只好順著她的話見風使舵的轉移話題,“我任何時候想行使權力,都可以?”
安陌微微一怔,臉頰不禁燥熱起來。
見她不吭聲,咬著唇羞憤的瞪著自己,路辰北笑了。
“剛剛那番話不說得挺霸氣的麼?怎麼,這麼快就要反悔了?”
“誰反悔了?”安陌經不起他的激降硬著頭皮頂了回去。
“沒反悔就好,那就今晚吧,不用三個月了,我準備提前享用我的福利。”路辰北邪肆的目光已經開始在她身上游移,安陌氣憤的掉頭就走,路辰經連忙叫住她,“喂?你去哪?”
“在你享用你的福利之前,我要去享用我的晚餐,我現在是不是吃飯上廁所也要跟你報備?”安陌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憋著一股子鬱結之氣,甩門就走了。
路辰北盯著那扇門無奈的輕笑著起身,追了出去。
………
絕色頂樓的一間豪華套房裡。
聶齊遠正在查閱這一個月內所有絕色旗下夜總會的帳目,一張銀色的面具在柔和的水晶燈下,熠熠生輝。
身後,三名黑衣男子,嚴正待發,烏黑的槍被掩在了剪栽合身的西裝下。
幾名經理模樣的男人在客廳裡,一字排開,這些都是夜總會帳目的相關負責人。
房間裡的冷氣十足,但是有一個人的額頭還是不斷的冒出汗珠。
突然,聶齊遠將一本帳丟在了劉明達面前,一束冷冽的目光透過面具直逼他,“這個月的a品收入,下降了近一層。”
a品是某種灰色收入的代名。其實在夜/總會,a品收入佔總收入的比重是很大的一部分。
他淡淡的聲音陳述著一個事實,聽不出情緒,卻讓劉明達慌了神。
“對……對不起,聶少,這個月經常面臨檢/查,而我這個月身體出了點小狀況,所以……”
“聽說,劉經理最近惹了場官司上身?”聶齊遠不等他說完,就直接打斷了。
劉明達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解釋,“不是我惹的,是……是……”
“是什麼?”聶齊遠凜冽的目光森冷的掃向了劉明達。
是誰給他膽子,讓他去招惹安陌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安陌也不會找上路辰北,他一直維持得好好的空間就不會被打破。這一切的最終推手,就是眼前這個該死的男人。
“聶少,我……是那個小子對我動手,我才是受害方。”劉明達連忙解釋,可是,在明顯感覺到聶齊遠身上的氣息更冷之後,劉明達突然才意識到,也許,他這次惹了不該惹的人。
先是路辰北,現在又是聶齊遠。
“後來……後來我已經主動撤/訴了,是我主動撤/訴的。”劉明達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聶齊遠的動態。
他當不敢讓聶齊遠知道,他是因為被人抓到了把柄不得已才主動撤訴的。
聶齊遠輕不可聞的冷笑了一聲,眼底已經泛起一抹嗜血的光。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當初老爺子立下的規矩?”
大傢伙微微相視著,不太清楚聶齊遠這番話的深意。
三十年前,宏門在濱海只是個不入流的小角色,是靠聶老爺子的第一桶金起家的。
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半殘之身能借著宏門在濱海紮根至深,靠的那可不是一般兩般的手段。
整治一個幫派,除了心狠手辣之外,規矩也是很重要的。
所以聶齊遠現在突然提到規矩,眾人直覺,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見大家都不吭聲,聶齊遠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他朝身後貼身保鏢似的一名男子詢問道,“江宏,如果私吞公司的錢,應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名為江宏的男子是聶老爺子從孤兒院領養的,從小跟聶齊遠一起練訓一起學習,雖然名為他的保鏢,但兩人之間的情誼很深厚。
聶齊遠不便出席的場合,都是由他替代。
“回少主,如果金額重大,以命償債!”
江宏冷冷的臉,沒有一絲表情,連聲音也透著寒氣,這樣子明白得不能再明白的對話,讓在場的幾個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聶齊遠將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心中冷笑連連,放任他們的日子似乎有些久了,今天就先給他們一個警告,一個個吃了多少,最好乖乖吐出來。
至於劉明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