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有些無力地沿著樹滑落,今晚發生了太多,在令她血液沸騰的同時也極大地發揮了她豪門私生女與生俱來以及後天培養的演技。
林濂睿轉身欲離去,她登時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死死地抓住他,無神地說道:“莫要走,莫要走,莫要丟下我一個人……”
林濂睿停了下來,看著她笑笑,拉起她的手往前走去。原來他是想生火,撿了些柴火後,他往木柴中一揮,木柴瞬時燃了起來。
若是旁人看去定會極為驚訝,但作為二十一世紀的知識青年的她則是絲毫不奇怪的,想必他先是運了真氣包圍空氣,讓空氣處於有限的空間之中,再迅速擊向空氣,對空氣做了功,然後空氣的內能增大,溫度便升高,達到了木柴的著火點,不過如此看來,他的功力還真是了得,竟然能憑空對空氣做功。
她不禁輕笑起來,何時她也變得如此無趣,竟對這種小事進行能量轉換分析,難道這便是理科生的慣性思維?不過也就是他這麼一揮,她才想起她該如何表現。她神色間幾分凝重幾分訝異,低聲問他:“你會武功?”
其實她這一問何其多餘,剛才的一幕幕即便是白痴也知曉他懂武功,不過這個時空的男人不就是喜歡笨女人麼?既然如此,她便姑且做個笨女人,一探究竟好了。
他拉起了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一筆一劃緩緩地寫過:〃很抱歉未曾告之於你,我僅是不願驚擾村民,也怕你因此懼怕我。“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的手心划著,癢癢的,有種甜蜜的味道。她專注於他臉不紅、心不跳的謊言中,臉上平靜無波。
紅色的火焰時長時短,時靜時動,偶爾爆了一聲,又激起了她對今晚發生的事的回顧。她故作悲慟狀,手拉扯著林濂睿的衣袂,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