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不到寧王爺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慕容珠出來遛遛放風的身影。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林珠兒猜測著,難道那兩人正在相互的串通叛國中?
可是不想十天後,一個繡的十分差勁的香囊就這樣的遞到了她的手上,針法比起她的還差,感覺那完全不是繡出來的,而是用線縫出來個東西。
拿在手裡,仔細的看了半天,林珠兒終是有些忍不住了,“小女子斗膽,敢問寧王爺,這繡的是什麼?”
“繡的是‘珠’字。”寧王爺伸出了手指,輕輕的劃過那繡面,為林珠兒畫出完全看不出來的字形。
只是這麼一個瞬間,林珠兒看到了他那修長的手指上,密密的針眼,紅紅的一片,微有些感動,“看來還真是王爺的誠意之作,那麼珠兒也就接下了王爺的道歉。”說著將那香囊收入了袖裡,含笑拉過春香,轉身入了馬車裡。
見她帶笑的離開了,寧王爺冰冷的臉也柔和了起來,轉身行到了慕容珠的囚車前,“還多謝慕容公主相助。”
“客氣。”慕容珠有些僵硬的笑了笑,這瑞國的男子還真不怎麼樣,為討個女人的高興,還會做些女子的活。“對了,寧王爺已經得佳人一笑,可不要忘記了你我之間的約定。”
“那個自然也不會忘記的。”寧王爺唇角輕挑著,有些淺笑浮起。
林珠兒微撩起車簾一角,安靜的看著那兩人,笑著擺了擺頭,復又將車簾放下。
遇劫
馬車裡春香一手拿著那個天藍色、不知道繡著什麼東西的香囊,羨慕的不能言語,半天才抬眼看著林珠兒,“姑娘,這個可是寧王爺親手繡的。”說著她咂了咂舌,這天下的男子有幾人能為一個姑娘繡香囊?更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