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落一人了;可是又不願過去,因為一過去,他就是自降身份,落個與君落一侍從搶女人了。
有些惱火、有些氣憤,可是抬眼看了看那邊正在笑談著的三人,心裡卻十分的不是滋味。
負手走了過去,那笑談聲立即就停了下來,君落站起身來,對他彎腰行禮,“王爺。”
寧王爺一揮長袖,“這些虛禮不用也行。”說著坐在那火堆邊上,看著林珠兒那一臉被火映紅的小臉,“林姑娘,今天氣色很不錯。”
林珠兒含笑點頭,“因為有君落公子在。”說完抬眼看向站在一邊一臉苦像的君落。
君落站在一邊,聽著林珠兒的話,再看著她的表情,臉上雖然還是帶著淺笑,可是那唇角卻掩不住的抽了抽。這裡誰人不知道,寧王爺那一張黑臉是因為什麼?
“那君落還真是辛苦,不如去休息一下,本王在這裡守著吧!”寧王爺抬頭掃了眼君落,面無表情。
沒有表情,就是最佳的表情,與他相伴多年,君落怎麼會不瞭解他呢?當下彎腰行禮,“那君落領命下去休息了。”說完轉身上了一邊的馬車。
看著他就這樣走了,林珠兒轉眼看著自己面前的寧王爺,“珠兒與君公子相聊已久,現在也有些累了,所以有勞寧王爺了。”說著站了起來,伸手拉起一邊正在向著火堆裡添柴的春香,也準備回了馬車去休息。
“本王與姑娘也算是個舊識了,這天氣還早,聊聊如何?”寧王爺自行向火堆裡丟去一塊木柴,“那日請姑娘出門遊玩有些唐突了,還望姑娘見諒。”
那事情都已經快過去多少個月了,這人現在才想起來了道歉嗎?林珠兒輕哼了一聲,挑唇淺笑著,“寧王爺,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而且珠兒現在也不在京裡了。”
“正是如此,本王才要道歉的。”寧王爺抬眼看著她,“不知道姑娘是否接受本王的道歉?”他這幾日都在想,君落與自己之間的差距,從相貌到才情一經比較,他發現硬要說起來的話,也就是那天自己強將林珠兒帶出去玩的事情,有些差了人意,所以他這就開始彌補了。
這算是道歉了?林珠兒挑了挑眉頭,“王爺,珠兒一直在院中居著,很少出來見什麼世面,但是也聽人說過,這道歉還是應有個什麼誠意的吧?”
這話的意思?寧王爺愣了一下,他堂堂一個王爺,向誰低頭道歉過?這林珠兒還不領情了?心裡有些不悅,皺了皺眉頭,“那麼林姑娘,想要本王一個什麼樣的誠意?”
“王爺不懂何為誠意?”林珠兒轉眼看向春香,“春香,如果你惹本姑娘生氣了,怎麼樣道歉?”
春香一直安靜的站著,聽著他們二人的對話,心裡為林珠兒的那些舉動暗自捏了把汗,不想現在聽到林珠兒問自己,微有些口吃了起來,她擔心這回答的不好,不但要惹自家姑娘生氣,而且也會讓寧王爺生氣,“那個……那個春香惹姑娘生氣以後……以後……”
寧王爺聽她如此的結巴,腦子裡開始飛快的轉了起來,莫不是惹了林珠兒生氣了,要賠世間稀有的藥材?再看春香那為難的樣子,他的眉不由的皺的更緊了,難道是要陪個千金萬銀?見春香久不說個明白,他開始有些著急了起來,“春香姑娘直說就行了,本王決計不會生氣的。”不停的猜測,只會讓自己難受,橫豎都是決定賠的,所以早些說出來,反而好做準備一些。
這下子春香更加的著急了,她看了看寧王爺,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將心一橫,“春香惹了姑娘,一般都送親手繡的香囊給她,然後依在她的身邊用力的撒嬌。”說完小心的看了眼對面的寧王爺,這些都是你自己要我說的。
一心想著林珠兒可能會要金銀珠寶的寧王爺這下子全呆掉了,難道林珠兒的意思是要自己親手繡個香囊給她做為賠罪之物?轉眼看向林珠兒,對方正一臉盈盈的笑意看著自己,當下長嘆一聲,自作孳不可活。“本王當是什麼事情,不過是個香囊而已,到京城之前,定會親手送給姑娘,到時姑娘可不能再生本王的氣了。”
林珠兒笑著點了點頭,“如果真是寧王爺親手所繡,那麼珠兒還記這仇的話,真是天地不容了。”你堂堂一個王爺,指不定會尋院子裡那個奴婢來幫你繡呢?大話你就吹吧!
……
接下去的十天裡,除去吃飯的時間外,都不太容易見到寧王爺的身影,林珠兒有幾次想要問君落,但見他一付淡然的樣子,於是也忍了下去。
她留了個心眼,藉著也馬車四處走動的機會,小心的偷望了幾次,卻也沒有尋到寧王爺的身影,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