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的小孽障,不過幾年不見,竟然長成這樣了!宇文名威那老東西,竟然敢單獨放他來中原?還這般大膽的上他這來?
“去外面找一輛馬車,把這孽障給我送出城去!”冥熙玄有些頭疼,早些年和宇文名威還算是有些交情,罷了!算是賣他一個人情好了!
“是!樓主!”連蘭立刻退下張羅事宜。
冥熙玄又來到秦雪身邊,看見她脖子上被咬得非常深的血印,內心深處的寒冰,也崩了一角。抬腿也忍不住踢了宇文晉一腳,罵道:“老子樓裡的人,就是你隨便欺負的?別扒了他的衣服,給老子丟遠點!”
“是!”
片刻後,連蘭和連茗兩個人便將已經完全沒有反應,亦如死屍一般的宇文晉給搬上了馬車,並交代好車伕。
路上,連茗有些納悶的看著連蘭那張紅腫不堪的臉,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吧?怎麼臉腫成這樣?”
連蘭抿唇,不想回答。
連茗見此也不再追問,但瞧見前面樓主走出雅間後,又說:“我剛才看見那人懷裡的令牌了,他是宇文晉吧?胡虜的第一勇士和遠威大將軍,你說樓主為何要放他走呢?”
“樓主的心思,不是你我能揣測!”此刻的連蘭並不想知道其中的原委,他只知道,方才冥熙玄給秦雪脖子上抹了噬魂膏,而他為了配合噬魂膏,給秦雪拿了梨花酒,而他更鬧不懂的是,秦雪方才那樣子,到底是怎麼了?江湖上,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詭異的功夫啊。
連茗想想也是,有些事情若是樓主想讓他們知道,他們自然